好解風情的小螢火蟲,笑得那么美,眼尾都帶了鉤子——
“陛下,這叫怦然心動。”
雪沛嗚咽著:“喜歡?!薄?/p>
雪沛吹牛呢。
他雖然知道了這個詞,
但并不明白該如何去寫,只知道是形容動心的。
就像此時。
好多的飛蛾,不,
是蝴蝶,
因為蝴蝶的翅膀五彩斑斕,
像是閃爍著瑩潤的光,在雪沛的心里撞啊撞,一點也不疼,柔軟得要命,他就這樣勾著陛下的脖子,
絮絮叨叨地說你看我逃出來了,
好厲害的,
但才說兩句,
就不想提別人的事了。
雪沛貼著蕭安禮的臉:“陛下,我剛才說了這么好聽的話,你怎么不來親親我呢?”
蕭安禮xiong口起伏著,
湊近,把滾燙的嘴唇貼在了雪沛的眼皮上,
癢酥酥的,
而下一刻,
駿馬嘶鳴著奮蹄,掉頭沖入如墨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