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來有些事還是得自己悟。”廣月擺擺手。
此時長溪將手中棋子一丟:“不下了,不下了,我認輸?!?/p>
“既然長溪師弟認輸,那么你可要替師兄我打掃屋子三日?!?/p>
“師弟我可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答應了師兄,我照辦便是。”長溪冷哼一聲:“都是你們在這里吵吵鬧鬧,擾了我的心境,若是不然,我也不會輸。”
廣月笑道:“師弟這話說得可不對。下棋下的乃是心境,師弟心不靜,又怎怪我們幾個?”
“師兄此言差矣,心靜重要,可樹欲靜,風不止,又當如何?”
“樹未動,風未動,乃是師弟的心在動?!睆V月指了指長溪。
長溪一起身:“我說不過師兄你,你們聊吧?!?/p>
說著,長溪站起身離開院子。
李道禪問道:“為何賈清歌讓你們叫我小師弟?我?guī)煾赋錾睚埢⑸讲怀桑俊?/p>
“難道師叔沒有告訴你?”
“告訴我什么?”
廣月說道:“你的師父便是我們的師叔文尋常,乃是師祖所收的徒弟,是我們師父的師弟,自然你就是我們的小師弟。”
“師祖?”
“是了,正是玄通師祖?!?/p>
聽到玄通,李道禪總覺得熟悉,好像有誰在他面前提起過,只是一時想不起。
“那我這位師祖可還活著?”
“當然活著,師祖雖然年事已高,不過乃是龍虎山的長壽星?!?/p>
“我能見一見師祖嗎?”
“見倒是能見,不過師祖可不住在龍虎山,一時還見不到,況且?guī)煾杆先思乙膊蛔屝煹茈S便出門?!?/p>
“話說賈清歌到底想怎樣?我讓松照師兄幫我問一下,他也不答應。”
松照說道:“小師弟,我可是跟你說過為何不愿幫忙?!?/p>
“松照師兄吃魚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p>
松照一轉身:“我啊,什么都不知道?!?/p>
李道禪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