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不知道他是何人?”李道禪看著張余笙。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殺了人?!?/p>
“那個狼崽子居然殺了如此多的人。多年前,還只是一只窩里橫的狼崽子而已。”
“他是北蠻之人,對吧?”
“嗯,而且不是普通的北蠻,而是北蠻的少主?!?/p>
“此話當真?”
“小爺騙你做什么。當年小爺可是在他手里做奴隸來著,如何也不可能把他給記錯?!?/p>
張余笙說道:“本姑娘早晚會抓住他。”
“若我是女俠,一定不會這么想?!?/p>
“我想的難道有錯?”
“你想的并沒有錯,只是想的太過簡單。他一個北蠻少主,你如何抓的住他,只要他回到北蠻,就是野狼回到草原之中?!?/p>
“他殺了人,總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吧。”
“這話問得好,天底下殺人的多了,也不是人人都已經伏法。”
“那是本姑娘不在,若是本姑娘在,一定全都抓起來?!?/p>
李道禪搖搖頭:“我就說女俠不適合做捕快吧?!?/p>
“本姑娘如何不能做捕快?”
“過了這么久,還是沒想明白?女俠若是繼續(xù)做捕快,遲早有一天,得害了自己。”
“本姑娘才不信。”
“得得得,就當小爺沒說?!?/p>
“無論如何,本姑娘一定要捉住此人?!?/p>
“算了吧,女俠可不知他的厲害。沒看到我小弟也跟他有血海深仇?小爺勸女俠一句,日后還是離他遠一點,報仇雖然事大,但大不過自己的命?!?/p>
“有些事比命重要?!睆堄囿峡粗畹蓝U,想到了什么,眼中又開始泛著淚光。
李道禪最見不得女子哭,他揉了一下額頭:“別別別,女俠你先停一下,小爺這正勸你呢,怎么還把你勸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