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掛在臂彎要掉不掉,白背裸露大半,靠著堅(jiān)實(shí)熾熱的胸膛,林書音搖著頭,“沒、沒有……啊!”
陸淵挺胯一頂,盡根沒入,“還敢狡辯?!?/p>
他分明是在挑刺,意識(shí)逐漸回籠,林書音扶著化妝臺(tái)前傾,吐出些許肉棒,結(jié)果被捏著乳房按了回去。
剛清醒片刻的雙眼再次迷蒙,林書音被肏得暈暈乎乎,忘了反抗,連身后是誰也忘了,只為尋求快感,緊緊咬著肉棒。
乳頭忽然被掐住,輕微刺痛下,林書音被抬高下巴看向鏡中,“叫人。”
陸淵停了下來,盯著鏡中的女人,穴內(nèi)如小蟲爬過升起難以忍受的癢意,林書音不由地?fù)u著屁股,可男人不為所動(dòng),甚至還往外抽著肉根。
“陸,陸淵……”
聲若蚊蠅,但他還是聽到了,肉棒漲大幾分,快得只看得見殘影。
“嗯啊,啊……”
薄薄的皮肉鼓起粗長的凸起,小腹痙攣,一下一下鼓起又凹陷,雙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捏搓弄。
“再叫?!?/p>
“陸淵……呃??!”
每叫一聲,頂撞便重一分,宮口大開,可林書音已經(jīng)感受不到多少痛意,只有潮濕的熱氣和極致的快感,小穴酥麻,顫抖著再次噴出水液。
兩次高潮,身體使不上力向前傾倒,林書音趴伏在化妝臺(tái)上,小腹被溫?zé)岬拇笳妻糇。⊙ɡ卫翁自谌獍羯?,交合的性器帶出的大把粘液扯出長長的銀絲墜到地上。
肉棒又是狠狠一入,林書音無意識(shí)張著嘴,脖頸仰起,望向鏡中,女人嘴角掛著溢出的口涎,臉色潮紅,被騎在男人身下,眼中含淚,是爽的。
香汗淋漓,體溫由高變低,她竟沒敢認(rèn),鏡中的人是誰。
乖乖挨肏的女人突然開始掙扎,陸淵覆在潔白瘦削的后背上,啄吻著圓潤的肩頭,“乖一點(diǎn),我還沒射。”
身下低吟,陸淵湊近了些,“出去……出去……”
林書音念念叨叨,翻來覆去這幾句話,陸淵臉色一沉,抽出大半肉身,接著猛烈貫入,龜頭撞開半合的宮口,性器直入宮巢,。
“嗯啊——”
就不能心軟,不一寸寸打斷她的硬骨頭,她是學(xué)不會(huì)老實(shí)。
從化妝臺(tái)走到床邊,最后再到床上,不知又換了幾個(gè)姿勢,男人挺腰深入射精,粘稠精液澆灌花心,林書音連喊都喊不出來,弓著腰無聲尖叫。
床單濕透,已不能再睡。陸淵按了呼叫器叫傭人上來收拾,性器深深埋進(jìn)穴里,就這么抱著人進(jìn)了浴室,懷中睡過去的人不時(shí)嚶嚀。
相對的臥室開了門,傭人正巧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情欲氣息鉆入鼻腔,黎堯身形一頓,傭人走進(jìn)屋內(nèi)收拾,房門沒有關(guān)閉,床上的混亂盡收眼底,怪他眼鏡太貼合,連被褥上洇出的水印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比這更糟糕的是,浴室內(nèi)傳來淫靡水聲,還有細(xì)微到不易察覺,卻能穿過水聲傳到他耳邊的呻吟。
一聲接著一聲,難耐又愉悅,他聽到她小聲哀求,求著男人停下來。
他想,她還是太天真了,沒有哪個(gè)男人在聽到這樣的聲音后還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