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知道,我大哥當初為了救見過傷了腿,也一直要用藥,我娘家也實在拿不出錢來貼補我這個外嫁的閨女了,我這才……”
“對了,蘇同志,從六年前我跟建國結(jié)婚開始,他就一直是給你三十五塊,給我七塊,那時候你娘就已經(jīng)生病,并且到現(xiàn)在都沒好嗎?”
“我怎么記得我來隨軍之后,見到嬸子的幾次,嬸子都是生龍活虎的?”
“王嬸子,我記得上個月蘇同志的娘來大院兒的時候,您還跟她起過爭執(zhí),您當時有發(fā)現(xiàn)蘇同志的娘身體不好嗎?”
沈如意喊著人群中看熱鬧的一個大娘問道。
她這么一提醒,大家伙兒都想起來了,蘇玉珍的娘幾乎隔一兩個月就會來家屬院兒一趟。
哪次她都是精神抖擻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病人。
被沈如意提問的王嬸兒更是印象深刻。
他們兩口子就只有一個兒子,兒子升上團長后,他們就和兒媳一起來隨軍了。
好巧不巧的,他們家分的房子就挨著文工團的宿舍。
蘇玉珍那老娘也不是個老實的,每次來都朝她老伴兒拋媚眼。
她老伴兒是個不懂風情的老實人,回家就跟她說蘇同志的娘眼睛好像有毛病,總是抽抽。
老頭子不懂,她能不懂嗎?
直接就打上門去把那老騷狐貍狠罵了一頓。
王嬸兒現(xiàn)在想起來心里還有氣,直接陰陽道:“喲,反正我來這大院兒三年多,沒感覺過蘇同志的娘有病。要非說她有病,那可能是騷狐貍病,要不怎么能每次來都對著別人家的老頭兒抽抽眼睛呢?”
王嬸兒這話瞬間讓其他人也想起來了王嬸兒跟蘇玉珍她娘吵架是為了什么。
“說起來,蘇同志不愧是她娘的親女兒,她娘對別的老頭兒拋媚眼,她直接拐著陳營長,三更半夜都不回家。”
“那可不,有其母必有其女!”
……
“蘇同志,我剛才跟你說了撒謊不好,你這假話怎么又張口就來,是覺得大家都是傻子,這么好糊弄嗎?”
在一眾婦女同志的議論聲中,楚崢嶸漫不經(jīng)心的添油加醋。
沈如意都不自覺的朝男人看了過去,她剛才表演太專注,都沒注意到,他居然還沒走。
楚崢嶸沖她勾了勾唇,神情帶了幾分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