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門口,她不耐煩的開口。
沒得到男人的回答,她索性也不問了,伸手去搜索男人的口袋,在外衣口袋,掏出房卡,掃了一下,門“滴”的一聲打開。
一腳踹開門,扶著男人將他丟在床上,扶著腰微微喘息。
“狗男人,不能喝,干嘛還要喝那么多!”
轉(zhuǎn)身打算回房間,身后傳來一聲細(xì)微的聲音。
“水!”
腳步一頓,她扭頭看向躺在床上,面部因酒精泛著紅暈的男人,輕“嘖”一聲。
狗男人,真是麻煩!
看在奶奶的面子上,照顧你一次。
她給前臺打電話,讓服務(wù)生送一杯醒酒茶來,趁著這功夫,她將傅寒深的鞋子褪去,又去脫他的外套。
結(jié)果男人躺在那兒跟死豬似的,動都不動!
她猛地拍打他肩膀,沒好氣,“動一下會死啊?!?/p>
下一秒腰被一雙手臂抱住,整個人被男人禁錮在胸前,圈在她腰上的雙臂若能悍鐵,動彈不得。
更過分的是,他低頭將整張臉都埋首在她的脖頸上,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頸部,惹得她極度不適,心跳都莫名亂了節(jié)奏。
深吸一口氣,她平復(fù)情緒,用力去掰男人禁錮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嘗試幾次都無用功,氣的直接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下了狠口。
男人悶哼一聲,一把推開她。
唐星挽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好在有地毯,倒也不疼。
舔了舔唇,勾唇。
還以為他不怕疼呢!
傳來敲門聲,唐星挽爬起來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