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不可察抖了下。
莫名的眼眶發(fā)脹。
寧挽適時開口,“若您還存有什么疑慮,您跟我們回去后,可以做基因鑒定。”
白墨從脖子上取下照片,輕輕打開。
這項鏈被他保管的非常好,每天不知摩挲上多少遍。
他努力的想要回憶起從前,關(guān)于照片上女人的一切??沙丝瞻?,還是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后來他也不想了,就老老實實在這生活。
他以為這輩子只能這樣了。
已經(jīng)做好在這這里孤獨終老的準備。
沒想到他的家人找過來了。
“我沒有懷疑,只是你們是如何找到我?”
寧挽將事情經(jīng)過陳述一遍。
白墨頓時明白了。
他之前幫別人忙,幫忙去打掃學(xué)校操場衛(wèi)生。
沒想到會被人給拍下來,因此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舅舅,爸媽還有江叔叔,他們也來了,就在緯縣?!睂幫斓溃八麄円恢倍枷胍娔?。這些年大家從未停止打探您的消息,希望奇跡的發(fā)生?!?/p>
白墨神色復(fù)雜,“我的妻子…”
寧挽實話實說,“舅媽還沒下落…當年她跟您一起出事,之后就不知所蹤。或許跟您一樣,在什么地方,還活著?!?/p>
白墨又是長久沉默。
雖然不記得,但每次看到項鏈里女人那張笑臉的時候,心里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細細追溯,又描述不上來。
“舅舅,您要不先去見見爸媽跟江叔叔?”
就在這個時候,傅寒深接到江世昌打來電話,詢問他們這邊的情況。
傅寒深走到一側(cè),低聲道,“可以確定,他就是寧顥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