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有過陰暗的想法。
但他跟姐姐認識多年,相當了解她的脾氣。
倘若傅寒深真的出了什么事,姐姐肯定會傷心難過,一蹶不振。
他不希望姐姐不開心!
比起得到她的人,他更希望姐姐能夠開心順遂。
手下立刻低頭,不敢在胡言亂語。
祁晏之抽了口煙,看向窗外,“繼續(xù)查,查清楚為何的人會抓走傅寒深。他們以前有什么交集,是不是有什么陳年舊仇。”
港城跟a城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地方。
這兩個人怎么就有了牽扯。
“是,我現(xiàn)在就去?!?/p>
“等等。”祁晏之瞇眸,“找人隨時注意宮殿那邊的動向?!?/p>
手下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祁晏之撣了撣煙灰,高大修長的身形立在窗前,久久未動。
在這空蕩的別墅里,略顯孤寂。
還活著!
“你們找的人,有眉目了?!?/p>
&將知道的情況告知他們,“不過現(xiàn)在有個好消息,還有個壞消息,不知道你們想聽哪個?”
韓放蹙眉,“直接說,別吊胃口!”
&聳了聳肩膀,“那我就說好消息吧,你們找的人目前還活著。壞消息是她被卞秋的人帶走了。卞秋是我王叔養(yǎng)的養(yǎng)女,是我王叔親自培養(yǎng)長大的工具人。這人最大的愛好,就是變態(tài),據(jù)說被出軌男人拋棄后,將人從婚禮上抓走,折磨致死!以至于她特別痛恨長得好看的男人,對折磨人這種事,也是樂此不疲!她幫管理的地下醉相思…”
話至此,多說就沒必要。
大家都是成年人,該明白的都明白!
寧挽精致的臉上露出森森冷意,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收緊。哪怕看起來再如何強裝鎮(zhèn)定,這一刻也有點坐不住。
“我們今天就出發(fā)!”她看向?qū)γ娴哪泻?,“你?yīng)該有辦法,幫我們帶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