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繼續(xù)抽出一根,找到她其他痛穴下手,依次下手。
若不是會影響她體內的胎兒,寧挽就直接給試試先研制出來的毒了。
可惜她有個忌諱,那就是不殺無辜的嬰孩。
卞秋再如何喪心病狂,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
哪怕真的要她命,那也不該由她下手。
她還要給三個小寶貝,積德行善呢!
隨著銀針不斷落下,卞秋痛的額頭沁出冷汗。
她感覺小腹隱隱墜痛…
這也讓她知道,面前兩個人是認真的,隨時都可以取她的性命。
不行!
她走到今天。
好不容易懷了孩子。
以后她可要憑借這個孩子母憑子貴。
絕對不能栽跟頭在這里。
她不明白,明明約她的是段青那個賤人,為何會落入別人的圈套。
“是不是段青雇傭你們,她給你們什么好處,我愿意給你們十倍!”
韓放低聲道,“別岔開話題,問你被帶走的男人,現(xiàn)在什么情況?”
“他沒死,就是受了重傷,需要手術!”卞秋咬著唇,“我已經聯(lián)系醫(yī)生,準備給他做手術!”
若是死了,可不就浪費了那張臉?
寧挽瞇眸,“他在哪?”
“醉相思,我房間的暗室!”
本來看他有幾分姿色,還想著留著自己玩,玩膩了再掛牌出去。
誰知道人昏迷不醒,她還沒做什么呢,就著了段青那個賤人的道,被抓到這。
“怎么進去?”寧挽問道。
“進不去,沒有我干爹的批準,誰也別想進去!”
“你不是能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