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我過去。”
“?”
瞇眸抬手捏了捏發(fā)脹的眉心,“我頭暈的厲害,走不動。”
唐星挽沒多想,拉著他進了臥室,剛轉(zhuǎn)身,腰肢就要一雙手臂摟住,來不及驚呼出聲,整個人被壓著落入柔軟大床。
心中一慌,怕狗男人借著酒勁對她欲行不軌。
“傅寒深,你干什么!”她推搡著,試圖將男人從身上推開。
挽挽,別走!
男人重如泰山,根本不可撼動。
她有點生氣,不該為了目的,縱容他的要求,冷聲警告道,“傅寒深,給我起來,你要是敢亂來,明天我們就分道揚鑣!”
“抱一會,不會對你做什么?!?/p>
傅寒深摟著她,臉埋在她脖頸間,鼻息間都是獨屬于女人的淡淡馨香,莫名的讓人安心。過去的三年,他無比懷念的香氣,只能抱著她曾用過的枕頭,以表思念??赡菤馕妒菚⒌模諒鸵蝗?,最后那冰冷的枕頭,再也沒有屬于她的氣味…
唐星挽眉頭緊皺,不明白狗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卻也不敢輕舉妄動,怕惹得喝了酒的男人,獸性大發(fā)。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氣息逐漸平穩(wěn),似乎是已經(jīng)睡著了。
她閉上眼,輕呼一口氣。
抬手想要將他推開,誰知睡著的男人,圈在她腰間的手瞬間收攏,箍得更緊。
“挽挽,別走…”
男人埋的更深。
“……”
夜?jié)u深,唐星挽就這樣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夜到天明。
睜開眼,窗外天光大亮。
而昨晚纏著她的男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
扶額起身,身上的薄毯滑落。
低頭,身上衣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