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他和她。
傅寒深很喜歡跟寧挽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結(jié)婚那幾年,他們相敬如賓,從未好好的溝通過。如今想來,是他一直在錯過那么多美好的時光。
清晨細碎金色光暈落在床上,整個臥室好似投入一束暖光。
室內(nèi)靜謐,有種無法言說的溫情。
手指落在女人柔軟的臉頰,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細滑,“挽挽,一睜開眼看到你就在身邊,這種感覺真好!”
不用一個人從冰冷冷的大床上醒來,面對一室的孤寂。
不用日思夜想,患得患失!
他曾幻想過無數(shù)次每天睜開眼,看到最愛最想見的人,就在身邊。如今實現(xiàn),看著面前的人,真實的觸感,心中柔軟的一塌糊涂。
或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溫柔,寧挽險些要溺斃其中。
手指落在男人的胸口,輕輕的畫著圈,輕笑。
“傅總現(xiàn)在這情話,真是手到拈來!到底是在哪里取的經(jīng)?”以前的傅寒深,可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至少結(jié)婚三年,她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傅寒深笑道,“這些還需要學(xué)嗎?我一般都是無師自通!”
笑話。
要是再沒點長進。
老婆就真的沒了。
吃一塹,長一智。
寧挽仰起臉,杏眸半瞇,“你以前跟沈欣然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跟她說過這些?”
“沒有!”傅寒深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這些話,我只對你說過。我對沈欣然,沒有心動的感覺?!?/p>
當時誤認沈欣然是救他跟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想著對她負責(zé)??烧娴母嗵帲闹袇s沒有半點漣漪。
他們甚至連親密的行為都會不曾有過。
“真的?”
“我發(fā)誓,若我撒謊,天打雷劈,不得好…”
寧挽忙捂住他的唇,阻止他說下去。
“亂發(fā)誓什么?不知道誓言不可以隨便發(fā)誓?”
“我問心無愧!”
傅寒深拿下她的手,輕笑道,“挽挽,你是在擔(dān)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