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臉色黑沉如底鍋,便知自己猜對了。
立刻叫來經理,去買套干凈的衣服來。
謝嶼摸了摸鼻子,“寒深,你不是送她回去的嗎?她人呢?”
傅寒深一個眼刀子掃過去,“你還有心思關心女人?她是你該關心的人嗎?”
謝嶼,“……”
“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趕緊斟酒!”厲城南解圍,就怕傅寒深的怒火殃及池魚。
謝嶼給他酒斟滿。
傅寒深端著酒杯,靠在吧臺,漫不經心的把玩,周身一副生人勿進。
手機鈴聲響起,傅寒深睨了一眼,看到顯示屏上的名字,猶豫片刻接起。
“欣然?”
“寒深,這幾天很忙嗎?為什么不來醫(yī)院看我?我想你了!”
“這幾天忙,等明天去看你,你好好休息?!?/p>
掛了電話,謝嶼道,“明天帶我一起去看看啊,我想知道當年救了你的女人是誰!”
不僅幫了傅寒深,失去清白,還幫他包扎了傷口。
寒深一直念念不忘,挺讓他好奇的。
經理買了一套衣服回來,遞給厲城南。
“厲總,您要的衣服!”
唐星挽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
厲城南沒接,淡淡道,“帶寒深去洗個澡,換身衣服?!?/p>
他知道傅寒深有潔癖,衣服必須整潔,不能容忍半點污穢。
他是無法想象,以往端莊的唐星挽,吐寒深一身是什么樣。
傅寒深將手中的酒喝掉,跟著經理去了厲城南在這特設的休息室。
“噗——”
等他一走,謝嶼沒忍住笑出聲來。
“我看上的女人,真帶種,我還沒看到寒深這么憋屈惱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