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激動,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喘息。
“賤人,你該死,我要?dú)⒘四?!?/p>
她朝著唐星挽沖過去,只是未能近身,就被獄警給攔下來嚴(yán)肅警告。
唐星挽從房間出來時,還能聽到她叫囂尖利的聲音。
“唐星挽,你就是個賤人!你沒有資格讓我做羊水穿刺,我不會做的,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傅家長孫…”
扯了下唇瓣,唐星挽挑眉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男人。
“都聽到了?”
傅寒深上前走了兩步,拉著她的手委屈道,“挽挽,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跟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懷上我的孩子。傅家的長孫,只會從你的肚子里出來!”
“一邊去,誰要跟你生孩子?”唐星挽抽回手,對上男人沉黑的眸,低聲警告,“請傅總注意場合與影響?!?/p>
傅寒深勾唇跟上,低聲道,“怕什么,又沒其他人。何況我說的也是肺腑之言?!?/p>
從監(jiān)獄出來,唐星挽看到門口的人,面露意外。
“安諾?你怎么會在這兒?”
安諾笑得溫和,“我來探監(jiān),出來時,看到傅總的車,問了獄警才知道,你們也來了。”
環(huán)視一圈,唐星挽問道,“周屹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別過來!
安諾搖搖頭,“他有手術(shù),比較忙,我一個人來的?!?/p>
“找個地方坐一會?”
她跟安諾從紐約回來,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
安諾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她身后的男人,笑道,“傅總,不介意把人借我一會兒吧?”
“你們?nèi)ツ?,我送你們!”傅寒深淡淡開口問道。
“隨便找個咖啡廳坐一會吧?”安諾詢問的看向唐星挽,征求她的意思。
唐星挽“嗯”了一聲。
隨后她們就被傅寒深送去傅氏財團(tuán)附近的咖啡廳。離開前,傅寒深叮囑道,“我去公司忙點(diǎn)事,等忙完過來接你?;蛘?,你等會來公司找我?”
“知道啦,手機(jī)聯(liá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