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跟她從小就認識,雙方家里都希望我們能成為一對,后來我們家上門提親,胡姨拍板同意了。誰知快結(jié)婚了,白墨來了!”
從那以后胡梅對他的態(tài)度就一落千丈。
死活不愿意嫁給他了!
他知道,胡梅就是看上白墨那張漂亮的臉蛋了。
見色起意的女人。
偏偏他就稀罕的很。
這么多年,一個也沒找,哪怕有媒婆給他介紹,他也沒同意,就跟胡梅死磕到底。
他爹媽經(jīng)常罵他不孝順,問他是不是中了胡梅的毒。
路上,陳雷說了許多關于白墨的事。
“那為什么不幫他找家人呢?”
“我們這地方偏僻,科技也不發(fā)達,他身上什么也沒有,就一條破項鏈,去哪找???”陳雷道,“不需要錢和精力???主要是沒人有這份閑心,填飽肚子要緊?!?/p>
誰也不是古道熱腸,愛管閑事的人。
他一個陌生人來到這,能給他看口飯,不讓他餓死就是好的。
二十幾年前,這兒更加的落后。
確實不太現(xiàn)實。
一個半小時,車子停在明市醫(yī)院。
“那什么,你們要跟我一起上去?”
“方便嗎?”
“倒也沒什么不方便,就是你們不能跟我一起出現(xiàn)。不然他們知道是我把你們帶來,胡瑤肯定會生我氣。”
“我們就不跟你一起上去了,不過白墨…若是他在病房,還麻煩陳先生找個借口將他支出來。”
“這個沒問題。”
陳雷拍胸口答應,提著包就去了護士臺。
她跟傅寒深則遠遠的跟著。
很快,陳雷打聽到消息,就去了三樓的住院部。
進了一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