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臉紅心跳地埋下頭,繼續(xù)吃面。
吃完后,還被他勒令去刷牙,談稷則去幫忙刷碗。
方霓回到房間,愣愣地在床上坐了會兒,又起身將窗戶關(guān)上,又把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才坐回去。
談稷進(jìn)來時,她還乖乖坐在床邊,蠻倔強(qiáng)的樣子。上身穿著那件領(lǐng)口比較寬松的米色毛衣,下面穿著褲襪,一雙腿懸空在那邊,很乖地并攏著,似乎是有點不安,手不時絞在一起。
他在門口停了一下,朝屋子里望去。
這房間他上次來過一次,蠻小的,不過布置得很溫馨,淺藍(lán)色的床單和被褥是一套,很樸實,靠里面還擺了一個小玩偶。因為床本身不大,他俯身去夠那個玩偶。
“干嘛?”她像是驚弓之鳥似的倏忽抬頭,有點警惕。
談稷好笑地直起身,晃了晃手里的玩偶,將之?dāng)R到了床尾:“我怕地方不夠,把它拿開?!?/p>
方霓臉上都麻癢一片,像是被螞蟻爬過似的,不自覺就升溫,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內(nèi)太熱的緣故。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那么愣愣坐在那邊。
直到談稷先輕笑一聲,將那件黑色的毛衣先脫了下來。之前就預(yù)感過他的身材應(yīng)該很好,只是終究隔著衣物不能窺見分毫,此刻有種震撼的感覺,壁壘分明的肌理線條非常好看,更難得是比例絕佳,寬肩窄腰,纖長有型,高大又舒展,一點也不夸張。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壓到了最里面。
“要不要試試別的?”他吻了會兒又松開她,似乎非常照顧她的感受。
方霓望著他,一開始還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他手里多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玩具,手指輕觸開關(guān),就有震動聲傳來,她已經(jīng)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期期艾艾:“你從哪兒找到的?”
談稷沒回答這個問題,目光幽深,一派長者的口吻:
“倒是你,上次被抓一次,還不換個地方藏著?”
她受不了,把頭別開。
之后的過程像是一場香艷的審訊,一切都像是有跡可循,一開始只是細(xì)微地試探,然后逐漸加大電流。他從始至終冷酷地觀摩著她的反應(yīng),看她像蝦一樣可憐地蜷縮在一起,泣不成聲連連告饒,才大發(fā)慈悲地終止這場游戲。
方霓很容易就聯(lián)想起漲潮和潮退時的情景,因為情緒一直翻涌著。
她甚至說不出什么話,被吊得不上不下,哪怕已經(jīng)體力不支。
但這種時候一般不隨她的意志左右。
談稷和她想象中也不太一樣,他很有耐心,說話大多時候也是客氣的,不會不給人留有余地,但手腕卻是強(qiáng)硬的。就像在這件事情上,他做的永遠(yuǎn)比他能說的過分得多。
各種她難以想象的姿勢,柔軟的身軀被彎曲成她以前沒有想象過的樣子,白皙的腿被掰開分在兩邊的時候則是最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