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快樂。”她信誓旦旦。
他夾煙的指尖一停,古怪又好笑地看向她。
方霓:“笑什么?我說的不對?”
他再自然不過地輕蔑低笑:“畢業(yè)后就是一標(biāo)準(zhǔn)社畜,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氣得她抄起手邊的抱枕打他,氣呼呼地說,是啊,我是丫鬟,替你這個(gè)資本家主子操心!我犯賤!
……
思緒從繁蕪中回籠,他站在窗邊良久。
心里像冷風(fēng)吹過壓倒一片的蘆葦蕩,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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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個(gè)小姑娘較什么勁
過兩天,
方霓意外接到談藝的電話。
小姑娘好像喝多了,大著舌頭在那邊嘟噥著要找手機(jī),但是怎么都找不到。
“……沒手機(jī)你拿什么給我打的電話?”方霓懵了。
她哈哈一笑,
一拍腦袋:“對哦,我手里拿著呢。”
方霓:“……”是真喝多了。
她擔(dān)心她出事,關(guān)切了幾句,得
知她身邊沒有熟人,
猶豫一下還是打了車去找她。
談藝去的地方是個(gè)還算高端的場所,
卻比不上那些老牌會所,
缺乏圓滑周到的沉淀。
方霓在門口被盤問很久,白皙的臉上浮起難堪的紅暈,
有種想一走了之的沖動(dòng)。
此刻竟然連帶著談藝也埋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