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環(huán)住她腰間的手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去路,她退無可退。
方霓忍不住往前跌坐在他身上。
手短,撐不到沙發(fā)面兒,他譏笑地將她軟下去的手提起來,
體己地放自己肩上:“擱這兒,
好嗎,
寶貝兒?”
很像循循善誘的教練。
“你說你多笨,還要手把手教?!?/p>
“接吻會嗎?教過你的都忘到哪兒去了?”
方霓受不了他這么步步緊逼,
也咬了他一口。
談稷悶哼一聲,指尖擦過唇邊,
放眼前看,
有一點兒洇出的血痕。
他慢條斯理地舔掉了。
方霓后怕地往后縮,
有點兒做賊心虛的害怕。
他沒生氣,只是側(cè)頭睨她:“就這點兒力氣?再用力點啊?!?/p>
終究是耐心耗盡,他欺身而上,
狠狠壓了上去,舌尖撬開她的牙關(guān),就此長驅(qū)直入。
方霓被緊緊壓在沙發(fā)里,
一開始很不適應(yīng),
嗚咽著想要逃開,
可下巴被他緊緊扣住,
根本抵不住他的勾連挑逗,口腔里的每一寸似乎都被他肆虐侵襲過。
漸漸的,像是泉眼冒出般緩緩生出津液。
一開始她真的只是被迫承受,
口舌酸軟,慢慢的確實在他鍥而不舍的挑逗下漸漸不支,她緊緊攥著他的衣襟,指尖繃到發(fā)白。
“怎么不出聲兒?”他鼻尖抵著她,掃過鎖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