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出聲兒?”他鼻尖抵著她,掃過鎖骨往下。
手里也沒閑著,從衣擺和皮膚粘連的縫隙中探進,沿著往上。
他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子,貼合時,讓人酥軟無力。
微微酥麻的感覺從皮膚上升起,像冒起雞皮疙瘩,她xiong口起伏的頻率也在變大。
方霓咬著唇不肯吭聲,皮膚上的溫度卻在漸次升高。
客廳的大燈早被他關了,三圈暖色的等待只剩下一圈最黯的,照在人身上有種氤氳朦朧的澀氣。
方霓仰著頭,白皙的頸子都泛起了粉色,有點不上不下被吊著的難受感。
他終于握住那一團,方霓一顫,心里仿佛有一個開關被打開了。
“叫啊,我當助興?!?/p>
指尖按住那一點輕輕揉旋,他空著的手將她微微往上托起。
方霓感覺到一點痛感,覺得煎熬,他改了舌尖裹住,輕輕的扯,她忍不住嗚嗚哭了出來。
如果拷問有時間,這就是了。
漫長到她好像在一條溫暖的長河里沉浮,偏偏到不了彼岸。
她終于像條溺水的魚一樣側翻過去,背對著他像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徒勞地躲避。
可躲得了上面那一點躲不了接下來底下的。
談稷的聲音有些慵懶,還有些沙啞,手從后面繞過來掰住她的下頜,輕輕抬起:“出聲兒啊,方霓?!?/p>
“不喜歡嗎?”
他捕捉到那一點,只需輕輕一掐,她已經徹底癱軟。
受不了了,她睫毛濡shi,像淋shi的鴉羽般輕輕地顫動起來:“談稷你這個混蛋!”
“這不是會說話嗎?”
耳邊傳來他輕微而綿長的哂笑聲,還有揚長而去的緩慢腳步聲。
方霓泛濫成災,眼淚也沾shi了坐墊,趴在沙發(fā)里不能平復。
夜深了,窗外開始下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個點兒還沒開暖氣,夜里的屋子嚴寒透骨,比冬日更加難熬。
最近降雨較多,一反往年的干燥。
方霓跟阿姨要了暖風機,坐在熱烘烘的桌邊開始吃夜宵。
一碗鮮蝦面配兩個現炒的小菜,暖人脾胃。
走廊里很安靜,只有盡頭的書房門縫里透出光亮,談稷還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