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看一眼就容易生成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那種。
“不急,省得一會兒還要洗?!彼@樣說。
方霓眨了眨眼睛,腦子里已經(jīng)有畫面了,臉上的熱度也在攀升。
他略有些冰涼的唇貼在她的唇瓣上時,帶點兒力道的傾軋、舌尖卷纏的侵占,都強制得恰到好處,讓她反而有種被包裹被呵護的安全感。
她暗道自己沒有出息,但是沒有辦法,唇舌分開時眼睛還亮亮地望著他,有點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
柔嫩小巧的一點兒尖,卻莫名的說不出的色-情。
包括微微翕張的唇,都很要人命,讓人想要填滿、甚至擠壓。
談稷頓了一下,眸光微閃。
他試探性地用指腹碾了一下柔軟的唇,方霓shi漉漉的眸子望著他,下意識一張一合,含住了,舌尖微微卷著舔,像是本能。那一刻,真像一只發(fā)情的小貓咪。
事態(tài)的發(fā)展有些超乎他的預(yù)料,那一瞬,他竟也不知道說什么。
指尖探得更深,碾壓舌尖,如醫(yī)生的診斷。只是心里清楚,他這和診斷完全不搭邊。
方霓覺得談稷此刻的表情有點假正經(jīng)了。
雪白的襯衣潔凈、工整地套在身上,包括那件熨帖齊整、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但目光掃過很明顯就能看到支起,和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請問有半點兒關(guān)系嗎?
沒有,半毛都沒有。
其實她曾經(jīng)想嘗試著故意在灑水時將噴壺對準他,將他那件微微包裹著xiong肌的白襯衣噴shi。
想象一下,搭配上他冷硬淡漠的表情,一定格外誘惑。
但是想象永遠是想象,她還沒有那個膽子。
頭頂?shù)臒艄忾_始微微搖晃,方霓深吸一口氣,手虛虛垂在一邊,之后又想要抓住點兒什么,碰到了他撐在一側(cè)的手臂。
肌理緊繃,青筋隨著施力而僨張暴起,她縮了一下,之后又忍不住微微撫摸搭在上面,隨著前后的晃動而輕輕地摩挲。她覺得,自己好像在摸他一樣。
似乎是撐累了,他俯下改用肘彎支在她兩側(cè),深深地吻著她。
意識好像已經(jīng)游離了,酸脹得不行。他的吻不止落在她唇上、鎖骨處,還有她最敏感的耳垂,方霓嗚嗚嗚哭得像只小貓。
談稷坐了起來,微微的喘息,捋掉了那一層,xiong口有明顯的大幅度的起伏。
她余光里瞟到,滿滿的往下墜,積了不知道有多久。
提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方霓覺得自己的嗓子又啞了。
她本來都想要睡覺了,又被他抱了起來。
她臉上呆愣的表情還蠻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