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想到這里,
禁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宗緹如被踩住尾巴的貓,
叫嚷起來。
“沒什么?!狈侥拚f,
“我可能沒辦法回去,
工作挺忙的?!?/p>
說完她就給掛了,挺沒意思的。
談稷靠在不遠(yuǎn)處的中島臺(tái)旁喝一杯玉米核桃汁,全程圍觀,
等她掛了道:“你平時(shí)都這么敷衍人?”
方霓本來覺得沒什么,被他興味盎然的一瞧,面上不由生出紅霞。
她回去吃自己的銀耳羹,不搭理他。
談稷笑而不語。
下午他們?nèi)チ颂顺小?/p>
年前那幾天,不管什么超市菜場(chǎng)都是人滿為患,賣干貨的店都供不應(yīng)求。
他們?nèi)サ牟磺桑『檬亲钯F的時(shí)候,她彎著腰在那邊挑揀了半天,老板都忍不住開口了:“姑娘,都是最好最新鮮的。”
方霓再不管都覺得他是在蒙自己,挑著根黃花菜問他:‘這是‘最新鮮’?’
老板很無奈:“干貨,要泡發(fā)的?!?/p>
“是嗎?”方霓半信半疑,她沒做過這個(gè)。
談稷一句話都沒插,在一旁耐心等著,只中途接了兩個(gè)電話。
方霓挑揀完望向他,說了句:“貴人事忙?!?/p>
不知是求他辦事兒呢還是工作上的事情。
應(yīng)該是后者,前者都是他秘書或助手接了,一般的電話到不了他這兒。
談稷將電話掛了,見她提著個(gè)小袋子一直望著自己,遲遲不動(dòng),抬手在她額頭彈了一下。
這下她如夢(mèng)初醒,捂著額頭說:“干嘛打人?”
“讓你回回魂。”
“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