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他更深沉的笑聲。
“坐穩(wěn)了?!闭勷⑽兆∷难珟椭?。
方霓從他身上支起,不經意擦過他的xiong膛。
談稷禁不住“嘶”了一聲,只覺得綿軟水團般的觸感滑過,忍不住雙手捧起,輕笑了一聲。
他的目光由下而上,慢慢聚焦到她臉上:“霓霓,這兩年是不是經常吃木瓜?”
方霓被他語氣里的調侃弄得渾身不自在:“下流!”
談稷只無聲地笑。
他深吸一口氣,閉眼往上埋入,發(fā)根的地方有些硬硬的茬,擦過她的皮膚很癢,還有些微微生疼。
方霓漲紅著臉,借著他閉眼的功夫偷偷看他。
由上往下望去,談稷眉目英挺,鼻子尤其高而直,輪廓鮮明,作出這種陶醉神色絲毫不顯下流,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倜儻。
可她不敢再看了,因為此刻的她實在一覽無余。
她捂住臉,談稷握著她的腰往上抬了抬:“霓霓,自己上來。”
方霓還有些冷,微微瑟縮了一下。
她也不好意思,只是硬邦邦地說她不會。
“看來我是勞碌命?!?/p>
見她有些發(fā)抖,談稷掃了眼溫控板,室溫22°,暖氣不算熱,隨手撈了件外套披在她肩頭。
方霓想要躲開可他握著她的腰,她只能被迫參與,一開始還動了幾下后來就干脆擺爛不愿意了,說她好累,累得趴到他身上。
她一開始還半蹲著,后來干脆坐實了,不肯動。
耍無賴的勁兒特別熟練。
談稷恍惚中想起從前,剛在一起那會兒,她就是這樣。
又嬌氣又疏懶,還理所當然。
這種時候從來都是他主動得多,當然也有體力差異的緣故。
后來還是改成了他由下往上的主動,快得像是在搗藥。
方霓恥于發(fā)出聲音,但這種時候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她一只手攀住他的肩頭,一只手捂住臉頰,嚶嚶啜泣不成聲。
她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灘爛泥,隨便他揉扁搓圓。
結束時方霓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被談稷半托著起來,他才得以退出,shi濘的流了他一身。
談稷平復了一下呼吸,摘掉束縛,因為操作失誤他小腹上都是,像牛奶混了清透的蛋清。
她只瞥一眼就不敢再看,閉上眼睛倒在一旁。
味道不算好聞,鼻息間都感覺悶悶的,讓她想起老家殺魚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