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柯“哦”了一聲,總算是轉(zhuǎn)過彎來知道她想問什么了,憋著笑:“放心,你還蠻乖的,表現(xiàn)得比平時都要好。我把你交給他就回去了,然后半小時后他就給我發(fā)消息確認(rèn)了?!?/p>
“……哦,這樣啊?!狈侥捱€是有點別扭。
她的形象估計早就沒有了。
再瞥一眼那張丑態(tài)百出的照片,頭疼極了。
不過好在那時喝醉了也沒什么記憶了,她兩眼一閉不去亂想了,心想反正都過去了。
禮拜天照常去上班,她遇到夏柯時,她卻是一臉苦澀,都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你怎么了?。俊狈侥抻牣惒灰?,將手里的面料小樣冊子放到另一邊手里。
夏柯小拳頭捶在她xiong口:“你怎么不跟我說這個談稷來頭這么大啊?!?/p>
“?”
原來禮拜天她被葛清臨時叫去北京飯店參加一個飯局,路上遇到城建的劉建設(shè)和遠(yuǎn)洋的董事長張磊,談稷當(dāng)時就跟他們在一起。
不用說,他自然是焦點。
“他到底什么人啊?”夏柯追問。
方霓:“……他是有點背景?!?/p>
具體的她還真不方便說,有點忌諱。
夏柯不追究具體的了:“反正我是得罪他了?!?/p>
方霓:“你怎么得罪他了?”
夏柯欲哭無淚,把那天她怎么把他當(dāng)個壞人一樣審視還非要他掏身份證拍照留證的事兒跟她說了。
方霓聽著卻只想笑,心道談稷也有這種時候,但看夏柯的表情又沒好意思,拍拍她肩膀安慰她:“放心,小事啦,他沒那么小氣。”
談稷才不會那么無聊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估計回頭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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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一積壓的工作比較多,方霓干到晚上7點還沒干完。
這時才感覺肚子有些餓,她下樓準(zhǔn)備打杯咖啡。
自動販賣機好像出現(xiàn)了問題,她按了幾下都沒有反應(yīng),都準(zhǔn)備放棄了,旁邊有人替她撥了一個按鈕,販賣機重新啟動。
“謝謝啊……”她驚喜回頭,楞在那邊。
談稷失笑:“看到我這么意外?”
他穿的是正裝,褲管筆直,西裝熨帖,連扣子都系得一絲不茍,像是剛剛從辦公室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