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擰了一下沒擰開,手還有些發(fā)抖的脫力。
她又把水拍回他手里:“擰不開!”
生氣的樣子像是把爬山不開心的怒氣也發(fā)泄到他身上了,談稷笑得不行,手把手給她擰開了再遞還給她:“這樣行了吧?我的祖宗。”
“誰是你祖宗?”知道他一句戲言,她的臉頰還是有些發(fā)紅。
從未想過自己會和這樣一個人,如普通人一樣投身于茫茫人海中。
好像他們只是一對再普通不過的情侶。
后面的路是談稷牽著她走的。
午后的日光一照,身上暖洋洋的,不由沁出汗來。
談稷遞給她帕子。
她沒接,把臉湊過去。
他怔了一下,皺著眉頭替她擦去汗。
旁邊一單身小哥一副鄙夷的模樣,滿臉寫著“秀恩愛死得快”。
談稷不經意側身,他臉上的表情又收了,傲嬌又別扭地別開臉。又滿臉寫著:丫的比他還帥!
方霓當看樂子,唇角的弧度沒撫平過。
那小哥又一轉身,目光對上她的臉,又滿臉的不自在,顯然被驚艷到了,連前面同伴跟他說話都沒聽到,失神地看著他們走遠。
“出來爬個山也要到處放電?”談稷淡淡道。
方霓回頭看了眼那個還癡癡望著她的男孩子,在他受寵若驚的目光里,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回頭時也心情頗好。
“魅力無邊,沒有辦法?!彼D著手里不知道打哪兒拔來的一根狗尾巴草,快要跳起來了。
談稷卷起袖子,從背包里取了瓶水來喝。
方霓將身上的小背包塞到了他的大背包里,做完后拍了拍手,美名其曰“鍛煉你”。
談稷哭笑不得:“每次一輪完了就說起不來了,虛的不行。是誰需要鍛煉?”
方霓忙去捂他的嘴巴:“這種事兒拿到外面來說?!”
又做賊似的四處看,發(fā)現(xiàn)沒路人關注這邊才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