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總要的吧?!?/p>
“您貴人事忙?!彼煨斓匾恍Γ闷鹧酆煾_玩笑,“比我還忙?!?/p>
方霓皺皺鼻子,輕哼一聲。
談稷目光沉靜,卻是鄭重了幾分:“路上小心,我把向芷派給你?!?/p>
方霓愣了下:“……不用了吧,只是回個老家?!?/p>
需要配這種級別的保鏢?又不是去參加什么國際會議。
后來還是應承了,他這人有時候確實難說話。
兩人下午就分道揚鑣了。
方霓買了最快的高鐵票,是提前半個月就買好的,位次
仍然不佳。
春運向來是交通擁堵高峰期,買晚了能有票就不錯了。
“我來?!钡搅撕蜍嚧髲d,向芷先她將后備箱里的行李箱搬下來,利落地提在手里。
三十多斤的行李箱,在她手里好像是空的,輕盈服帖到不行。
方霓暗暗看了眼她纖細的小臂,感覺不可思議。
身高甚至比自己還要矮一點,都不到165,實在看不出有多厲害。
笑起來倒很是親切,很會和人溝通交流。
她還以為這種護衛(wèi)過多國政要的保鏢都是五大三粗的那種呢,和她想象中有點不一樣。
聊天中得知她是中警畢業(yè)的,不過主修是法學,也精通多國語言,做過衛(wèi)士,看著小,實際上比談稷還要大兩歲。
方霓知道她的從業(yè)經歷后就不敢胡說八道了。
上了列車,向芷坐靠外的位置,問她要不要喝水。
方霓搖頭說她不渴。
向芷笑笑:“阿稷很難相處吧?”
方霓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么問,尷尬一笑:“還好,他平時還挺照顧人的。”
這倒不是假話,談稷確實還是挺照顧她的。
可能因為兩人年齡差大的緣故。
向芷就跟她說,談稷年輕時脾氣很大還有點桀驁難訓,有一次來找他爸把杯盞都摔了,驚動了警衛(wèi),當時他們組長就差把槍對準他的腦袋,后來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談稷也有這種時候?
方霓覺得有點難以理解,想象不出來。
向芷又說,她退了后也很多年沒見他了,后來轉商界,也多得他幫助。
“你們這么早就退了嗎?”方霓有些驚訝,不是很了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