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人來說,扎針輸液,處理傷口,都是小菜一碟。
顧凜把買來的新衣服、新鞋子、新手機等,讓幾人換上。
舊衣服和手機則扔到遠處的垃圾桶里。
短暫休整了兩三天,幾人槍傷恢復得還算可以。
顧凜派人備齊干糧、藥物和野營用品,坐上車。
專往偏僻的地方開。
最后來到一處大森林前。
顧凜命令道:“把車藏起來,拿著東西,我們進森林?!?/p>
有個手下人不解,“凜少,好好的,我們?yōu)槭裁赐掷镢@?”
顧凜從背包中掏出指南針,擺弄了一下,“我們可以用直升機去接胤胤,警方自然也能用直升機來追蹤我們。天上來來回回那么多飛機,說不定就有一架是警方派來的。在森林里躲幾天吧,等他們沒耐心撤了,我們再去找我外公?!?/p>
藺鷙擠了擠唇角,“小子,總算有點我的風范了。”
一直被罵,頭一次被夸。
顧凜有點受寵若驚。
他偏頭看向藺鷙,笑,“藺叔,您是我外公的義子,按輩分算,我應該喊您舅舅,為什么您讓我喊‘叔’?叫舅舅不是更親嗎?”
藺鷙欲言又止,最后一抬手,“時機不到,日后再說。”
顧凜習慣了他的高深莫測,不再多問。
藺鷙食管又隱隱難受起來。
他按著胸口,咳嗽幾聲。
不過和渾身骨節(jié)酸痛,胸悶氣短,槍傷手癢相比,這點小毛病,微不足道。
藺鷙只當是服用解藥或者“假死藥”的后遺癥,沒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