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好一會兒,才能正常走路。
再回頭,顧華錦雙臂環(huán)胸,倚在門口。
靳帥沖她招招手,“回屋吧,外面有蚊子。你太白,太香,又太漂亮,蚊子最喜歡咬你這種。”
顧華錦笑彎了眉,“再見,慢點開車。”
靳帥依依不舍地離開。
上車。
撥通靳崇山的號碼。
靳帥說:“老爸,陸璣那個老垃圾盯上了華錦,正在打她的主意。我要集訓(xùn)要比賽,暫時抽不開身。如果被陸老垃圾搶先下了手,您的高智商孫子就沒影了。您的萬貫家財,百年后就改姓外姓了。該怎么辦,您老心里有數(shù)吧?”
靳崇山一聽,可不得了!
好好的如意算盤,打得正響呢。
居然有人要橫插一腳!
是可忍,孰不可忍!
靳崇山回道:“放心吧,兒子,這事交給老爸。敢從我們嘴里搶食吃,看我怎么整他!整不死他,我不姓靳!”
“看好你,加油!”
掛斷電話。
靳崇山不顧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半夜,讓傭人找了個臨時手機號,撥通陸璣的電話。
陸璣人在云恬的病房,睡意朦朧接聽了。
眼睛都沒睜,他迷迷糊糊地問:“哪位?”
靳崇山打開音響,放出陰森森的音樂,捏著嗓子模仿陸璣父親的聲音,開始裝神弄鬼,“兒啊兒,你好損啊,睡了你小媽,又撞死我兒子、兒媳和孫子。你這個孽障!畜生!我在閻王爺這里等了你二十多年了,你怎么還不下來報到?”
大半夜的。
手機傳來的音樂太陰森。
靳崇山的聲音又模仿得惟妙惟肖。
陸璣渾身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全醒了。
他噌地坐起來,沖手機喊道:“你是誰?誰在裝神弄鬼?”
靳崇山卡著嗓子陰沉沉道:“是我??!我!你老子!孽障!你還我命來!還我們一家六口的命來!”
“一家六口”四個字,讓陸璣登時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