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
陸璣越隱瞞,云恬越懷疑。
她想了想,“你不應(yīng)該關(guān)機的,應(yīng)該保持通話,然后安排人監(jiān)聽,查出電話ip,再順藤摸瓜,找到那人?!?/p>
冷靜下來,陸璣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他不知道對方什么來頭,是誰,還知道些什么,打那通電話是什么意思?
他甚至連打過去的膽量都沒有,生怕打草驚蛇。
人真是奇怪。
歲數(shù)長了,膽子卻變小了。
沉默了會兒,陸璣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等他再打來時再說吧,睡吧。”
他把燈關(guān)上,走到陪護床前,躺下。
這才發(fā)覺手心全是冷汗,后背衣服已經(jīng)汗?jié)?,黏黏的,貼在身上不舒服。
可是他不想去洗澡,一動都不想動。
只是大睜著兩眼,不停猜測那人到底是誰?打這個電話,想要錢,還是想要別的?
要錢還好說。
要別的,就棘手了。
黑暗里。
云恬看向陸璣,“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鬼叫聲,還聽到有個老頭子說是你爹,說你害死他,害死他的妻他的兒和孫子,你真殺過人?”
陸璣一怔,翻過身背對著她,“怎么可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從來不做違法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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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賊心虛
“那你發(fā)誓,如果你真殺過人,就被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死?!?/p>
陸璣煩躁地皺緊眉頭,“如果發(fā)誓有用的話,這世上就不剩人了,睡吧!”
云恬卻沒了睡意。
盯著陸璣的背影,隱隱有些害怕。
他不敢發(fā)誓,說明他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