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魁像沒聽到似的,猶如一個老小孩,向身旁的刑警撒嬌,“我要吃肉!吃大塊的,紅燒肉!不給吃,我不走!”
柯北皺眉掃一眼藺魁,問顧北弦:“這老鬼該不會瘋了吧?那么多案子,等著他交待。這關(guān)鍵時刻,他要是真瘋了,我們就白忙了。”
顧北弦道:“不會,這老狐貍很抗造。別人中了降頭,短則一年就死了,他還能好轉(zhuǎn)。他故意弄這副慫樣,想混淆人耳目,別上當。”
柯北放下心來,“那就好,千萬別瘋了、死了。案子審不清,我們沒法向上面交待?!?/p>
“禍害活千年,烏龜死了,他都不會死。”
藺魁眼球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忽然用一股蠻力扭動身子,想從兩個刑警手中掙脫出來!
一直沉默不語的顧謹堯,怎么能忍得下!
他一手掐著藺魁的胳膊,一手捏著他的頭發(fā),像拎黃鼠狼那樣,拎著他就往直升機走去。
藺魁被扯得嗷嗷直叫!
顧謹堯垂眸瞅一眼這老滑頭,恨不得當場捏死他!
就是這老鬼!
害了他母親!
害了他!
毀了他們兩代人的人生!
毀了那么多人的幸福和家庭!
他抬起中指在藺魁的脊柱骨下端位置用力彈了一下。
彈的正是一個特殊穴位。
尖銳的疼痛混著酸麻的感覺,順著那個穴位,漸漸蔓延全身,藺魁枯瘦的身子頓時扭曲如被斷尾的蛇。
那種感覺像萬蟻噬骨,萬針穿心,生不如死!
柯北和隊友急忙追上去,生怕顧謹堯沖動之下,真把藺魁弄死了。
顧謹堯看出來了,道:“放心,我有分寸,真想弄死他,我早就弄了。”
柯北抬手擦一把額角的冷汗。
將幾人送上直升機關(guān)押起來。
一行人乘坐警車,前往藺鷙的老窩。
那里還有些殘兵余寇,要將他們?nèi)孔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