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巍用力掙了掙,掙不斷。
他沖門口方向吼道:“誰?出來!有種來明的,玩陰的算什么本事?”
很快,地下室門被推開。
走進(jìn)來一道修長的身影,衣著考究。
是陸璣。
身后跟著倆手下。
鹿巍眼睛一瞪,怒目而視,“果然是你!”
陸璣走近,皮笑肉不笑道:“我早就對鹿先生說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聽不進(jìn)去。我這人呢,看著好說話,實(shí)則沒你想象的那么好惹。我不出手,不代表我慫,只是怕麻煩罷了?!?/p>
鹿巍扯著嗓子,“快給我松綁!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璣笑,不緊不慢地說:“你身上綁的是特制的鋼絲繩,任憑你身手再好,也掙不斷。帶你來時,我手下人沿途處理了所有監(jiān)控,這地下室安裝了信號屏蔽器。等你徒弟找到你時,恐怕你早就被餓死了?!?/p>
鹿巍冷笑,“你到底想做什么?“
陸璣捻了捻拇指和中指,“我想要的很簡單,解藥。”
鹿巍哈哈大笑,“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找到解藥?”
陸璣閉唇不語。
他派人去苗疆那里找來蠱師,給云恬吃了能殺蟲的藥,也驅(qū)魔了,巫術(shù)也用了,還用特制的藥水泡了澡,可是云恬肚子里的蟲依舊活著,怎么都排不出來。
去醫(yī)院,醫(yī)生給云恬開了藥也沒用,灌腸也不行。
醫(yī)生建議動手術(shù),開刀清理腹內(nèi)寄生蟲。
可云恬不想在肚子上動刀,怕留疤。
無奈之下,他只能來找鹿巍。
陸璣懶得再廢話,抬起下頷道:“明人不說暗話,姓鹿的,你也別再裝,把解藥拿出來,我放你走。如果不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一揮手。
他的手下走到墻邊,拿鑰匙打開靠墻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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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