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幾步。
身后傳來靳帥的聲音,“你別怕,我不是隨便的人?!?/p>
顧華錦忽然想起有次在飛機(jī)上,聽到的一個段子,回眸沖他一笑,“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對嗎?”
她可能不知道。
大半夜的,她一個風(fēng)情萬種,散發(fā)成熟肉香的女人,對一個血?dú)夥絼偟哪贻p小伙說這種話,有多誘惑。
靳帥情不自禁想象了一下自己隨便起來不是人的模樣。
臉頓時泛紅,血直往腦門沖,大腿肌肉微微發(fā)麻。
強(qiáng)行冷靜下來,他抬手摸摸后腦勺,“嗐,我也就嘴上厲害,沒隨便過?!?/p>
顧華錦下意識地去看他的嘴。
他唇形很好看,不是太薄也不是太厚,嘴唇顏色也漂亮,泛著健康的紅,潤澤得像剛接過吻。
很干凈很美好的一張唇。
她有點(diǎn)好奇,和他接吻會是怎樣的感覺?
她已經(jīng)很多年很多年沒接過吻了,突然有點(diǎn)向往,向往熱吻,向往美好激烈的愛情,向往年輕有活力的男體。
莫名的,她覺得渴。
顧華錦走到飲水機(jī)前,接了杯水喝下,還是渴,又喝了一杯,那種渴的感覺依舊沒緩解。
這才意識到,渴的不只是嘴和身體,還有心。
十四年沒被愛情滋潤過,她的心早就干涸得裂紋。
她忽然就笑了,事業(yè)再成功,賺再多錢有什么用?
她連段像樣的愛情都沒擁有過。
和前夫從戀愛到結(jié)婚,表面看起來甜蜜,實(shí)則是一場精心謀劃的騙局。
“我去洗澡了?!鳖櫲A錦朝衛(wèi)生間走去。
想起什么,靳帥忙說:“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準(zhǔn)備衣服,你先穿我的可以嗎?今天來不及了,明天一早就去給你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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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