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拒絕了巴巴托斯讓他去璃月無妄坡試煉的提議,向往自由的吟游詩人認(rèn)為,人活一輩子就足夠了,要是永遠(yuǎn)固定在一個地方,那多無趣啊。
這輩子的他死了,還有下輩子,他想成為自由自在的飛鳥,也想成為漫步于林間的灰狼,又或者成為一朵不起眼的野花。
他認(rèn)為自己無論變成什么樣子,都會是風(fēng)最忠誠的信徒。
所以……
‘不要傷心啦,風(fēng)精靈就要開開心心地才行哦!’
‘等下一個風(fēng)起之時,我們再見面吧?’
“什么下一個風(fēng)起之時就會見面,我明明在蒙德吹了這么久的風(fēng)了,還是沒見到他……溫迪就是個混蛋、騙子?。 ?/p>
巴巴托斯用著他嘴里混蛋和騙子的模樣,仰頭灌下一口蒲公英酒,噸噸噸,苦酒的滋味涌入肺腑,卻不能壓過心頭的酸澀。
風(fēng)精靈的朋友很多,不缺他溫迪一個!哼!
嘴硬的風(fēng)精靈讓利姆魯有些好笑:“你應(yīng)該知道溫迪沒有騙你,提瓦特的地脈,會讓他重新歸來的。”
只是,或許不會是他們熟悉的模樣。
巴巴托斯到底也就只eo了一會兒,再一次抬起頭時,臉上再次掛上了燦爛的笑:“好吧,那在他回來之前,他的外貌就被我征用了,誒嘿~”
反正就算生氣,溫迪也不能跳出來打他!
……
迪亞波羅早在利姆魯和蒙德的風(fēng)神敘舊的時候就識趣地告退了,巴巴托斯拖著利姆魯來到了蒙德城最受歡迎的酒館。
——風(fēng)神的饋贈。
“老板,來兩杯蒲公英酒!”
剛進門,巴巴托斯就朝站在吧臺里的紅發(fā)酒保打了個招呼,還沒等他從兜里到處摩拉,利姆魯就擺了擺手。
“不,我今天不喝酒?!?/p>
巴巴托斯震驚瞪眼:“什么?說好的陪我一起喝酒的呢?!”
“抱歉??!”
利姆魯雙手合十,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過分:“沒辦法,你也知道,在這方面,我總是說不過摩拉克斯的……”
提起屬于璃月巖王帝君名諱的時候,少年刻意壓低了聲音。
吟游詩人不滿地噘起嘴嘀咕:“那個不懂變通的硬石頭,不就是喝醉了一會嗎,我都說以后不會再帶你喝太多了!”
上次用天星攆著他沒了大半個蒙德,要不是迭卡拉庇安出來解釋,蒙德城的民眾差點以為他們的風(fēng)神要和隔壁巖神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