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翻了個白眼:“不好,不給?!?/p>
“你這也太無理取鬧了吧,就算我欠你的錢,把東西給他,成嗎?”宋青山說。
蘇向晚覺得這男人是不是傻?。骸澳阒恢溃莾蓧K玉將來價值在千萬以上?”
宋青山對于錢是沒有概念的:“那我就給你打上千萬的欠條,我拿這輩子給你還,總成了吧?”
直男癌,標(biāo)準(zhǔn)直男癌啊。
蘇向晚側(cè)瞄著宋青山:“你能值多少錢?”
宋青山說:“你不懂,不論珍寶島還是臺灣,只要一旦開戰(zhàn),我肯定是先譴部隊,因為我的工作無人能夠替代,只要我死了,榮譽,撫恤金,那全是你的?!?/p>
要他真死了,她能拿兩次撫恤金。
見蘇向晚無動于衷,他又說:“我這個人屬于黨,屬于國家,因為是黨和國家培養(yǎng)了我,但我一切的榮譽有你,軍功章也有你的一半?!?/p>
共和國的軍人,蘇向晚心說,又耿直,又可愛,可愛的讓人想擼。
但又耿直的,讓人恨不能打死他。
“東西呢,我是肯定會交到博物館的,明白嗎,因為那兩樣?xùn)|西要給了別人,都會流出國門,我不會任由它們流出國門的。但是,你說那位谷南帶著他,我倒想見見谷南,等我見過谷南,咱們再決定別的吧。”蘇向晚說。
宋青山頭一回聽到博物館這一說,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才覺得,妻子跟原來,是真的不一樣了。
不過,怎么看,她都是她。
想這些腦殼痛,他也就不想了。
一大早,狗蛋和驢蛋倆又在看他們的小雞崽子呢。
“媽,它們一天一個樣子啊。”驢蛋特認(rèn)真的,捧著一只小雞在擼毛毛:“我都等不及吃它了啊?!?/p>
“它那么可愛,為什么你就那么想吃它?”蘇向晚說。
驢蛋把小雞崽子往窩里一扔,說的理直氣壯的:“因為它生來,就該是我吃的,就跟咱村的野豬崽子一樣,都該被我們吃掉?!?/p>
狗蛋相對心要更軟一點:“媽,我吃之前會跟它告別的。”
今天是周末。
蘇向晚雖然計劃著要去看看谷南那個女同志,但是,在此之前,她還有件要緊的事兒,就是驢蛋想學(xué)功夫那事兒,一直以來因為忙,她還沒抽到空兒辦呢。
蘇向晚問驢蛋:“媽就問你,前陣子你還天天追著我,說要找老牲頭學(xué)功夫呢,最近咋回事,拳也不練了,人也不追了?“
驢蛋對此,可不認(rèn)同:“我天天都在練沙袋,不過是你自己在上班,不知道而已。“
蘇向晚指著沙袋說:“那你就在我身上練兩拳,我看看你的力道足不足?!?/p>
驢蛋一副大人模樣:“打別人可以,你是我媽,咋能打呢?”
“沒事,就你那點小拳頭,真不能把我怎么樣,來吧?!碧K向晚特大方的,就說:“往肚子上打,不要惜力氣,你肯定著得住。”
驢蛋兩只拳頭一并:“那我可打了哦。”
蘇向晚說:“打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