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向晚追到悅賓樓的大門口,問服務(wù)員的時候,服務(wù)員說常麗萍并沒有出去過,反而是,有個服務(wù)員說,常麗萍很可有在洗手間。
因為剛才有一姑娘去廁所,隱隱的,就聽見廁所里似乎有人在哭似的。
到了廁所門口,蘇向晚沒聽見哭聲,反而聽見一陣沖水的聲音。
現(xiàn)在,像悅賓樓這種,秦州最大的飯店,也是拉水箱的抽水,嘩啦啦的一聲,水從頭頂上流下來,聲音格外的大。
蘇向晚并不了解常麗萍,但是,照著昨天晚上的樣子,她對于那個常利軍似乎很厭惡似的。
雖然說常麗萍有點陰陽怪氣,蘇向晚并不怎么喜歡她。
但看她從洗手間出來,哭紅著兩只眼睛,蘇向晚還是問:“小常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能有什么苦衷?”常麗萍洗完了手,摔著手上的水花子呢。
蘇向晚遂說:“你那個弟弟常利軍,跟你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說不得的事情,你一女歌唱家,不應(yīng)該有什么事情是被他脅迫的吧?”
常麗萍還是那么的高傲:“我可告訴你吧,你甭看常利軍就那么一個混混,但那就是個刺兒頭,可不是好惹的,我勸你們最好甭惹他?!?/p>
她臉上的神情,看著不像是高傲,而是真心怕常利軍那個人似的。
就好像,常利軍能威脅到她的利益,她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似的。
深吸了口氣,這女的說:“公安局能把他怎么樣,頂多也就是抓進去關(guān)兩天,打一頓再放出來,他又沒干過真正傷天害理的事情,公安局又不可能判他的刑,那種人,你只要惹了,你就等著家里永無寧日吧。”
所以,她這意思是,常利軍那個人連公安都管不了?
蘇向晚可不這么覺得:“你應(yīng)該相信公安的力量,你要真有什么苦衷,說出來,谷北他們會想辦法,何必把自己搞的這么痛苦?”
“行了吧,你還是讓你閨女專心準(zhǔn)備明天的決賽吧,以我來說,她進前三的希望特別渺茫。”常麗萍甩著兩只手上水花,淡淡的說。
這是自己不開心,還要順勢踩人一下玩兒?
蘇向晚的小爆脾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她說:“我閨女唱的怎么樣,那得看她的發(fā)揮,她的唱功,她的舞臺表演力,十個評委一起打分呢,結(jié)果應(yīng)該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吧?”
常麗萍再沒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好吧,雖然常麗萍走了,但是包廂里的熱鬧并沒有散。
谷平現(xiàn)在不是沒家屬嘛,而且侯清躍人家曾經(jīng)可是軍法的法官,正經(jīng)清華大學(xué)畢業(yè)的,她哥哥侯清華現(xiàn)在在葛洲壩依然是水電設(shè)計師。
要用古話說,侯清躍那是出自名門的大家閨秀,所以,谷平挺有點心思,想跟侯清躍談個對象的。
而劉在野呢,說白了,眼光太高,看不侯清躍這種年齡大一點的婦女,但是,他會瞎起訌啊,尤其是當(dāng)著齊力的面,更得起個訌:“小侯同志,你現(xiàn)在還沒有談對象吧?”
侯清躍怎么也覺得自己比劉在野大?。骸拔?0年的,你該叫我一聲侯大姐吧?”
“巧也,我也40年的,而我呢,也是個單身漢,小侯同志,我就毛遂自茬一下,你覺得我怎么樣?”劉在野又說。
齊力在對面看著,侯清躍的裙子漂亮,臉上脂粉施的剛剛好,雖然說沒有常麗萍那么年青,但是,好歹倆人七八年的夫妻,侯清躍的好他是知道的。
當(dāng)然,要說婚姻當(dāng)中,侯清躍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