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我知道他們在哪兒?!彼吻嗌叫χf。
怎么說呢,洞房花燭夜這種事情,它跟預(yù)想的不太一樣。
承澤的意思是,舉行個儀式象征一下就回家的,剩下的等回了北京再說,畢竟他現(xiàn)在從南海調(diào)回北京了,倆人有的是時間呆一塊兒。
但是等儀式舉行完,李承澤就覺得,還缺點什么。
“反正天都還沒黑,咱再躺會兒,我看你累壞了,躺會兒再回家?!崩畛袧烧f。
南溪給他折騰的嗚嗚直哭,也想睡會兒,于是就同意了,但是指著他的鼻子就說:“不準(zhǔn)再亂來啊?!?/p>
承澤一副聽話的樣子:“當(dāng)然,你趕緊睡?!?/p>
但是那種事兒,既然有一回,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一回罷休嘛。
所以南溪再一回醒來,外面黑透了,就又給李承澤哄著舉行了一回儀式。
本來南溪夜里想回家的,但李承澤打開手電給她看腕表:“這都夜里兩點了,你回去是想嚇?biāo)廊税桑s緊睡吧?!?/p>
于是南溪乖乖的,就又跟著承澤睡下了。
一覺到兩點,奇怪的是再醒來才兩點半,而李承澤呢,還得舉行一回儀式。
有一回就有二回,有二回就有三回,等到第四回的時候,宋南溪總算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一把抓過自己的表一看,到已經(jīng)快中午十二點了,這家伙居然還說天沒亮?
拉開窗簾一看,窗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叫李承澤掛了一床被子,也就難怪屋子里一直黑黑的。
“趕緊回家,你簡直不要臉。”南溪說。
李承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這時候也不顧忌南溪的小脾氣了:“趕緊給我躺著去,還回家,事辦不完,哪都不準(zhǔn)去?!?/p>
都三十歲了才結(jié)婚,四次有什么過分的?
李承澤是打好主意了,今天晚上再回家,他非得把自己的癮過足了不可。
于是等到大的三十的傍晚,李承澤才軟著兩條腿,神情恍惚的從招待所出來。
倆人開上車,都沒發(fā)現(xiàn)后備箱有什么不對的,就這樣回家了。
家里頭,蘇向晚帶著倆兒媳婦正在捏餃子呢,看南溪和承澤回來,當(dāng)然又是一陣熱鬧。南溪還得去看她干媽李逸帆,嫌腿疼不肯走路,出了門就要李承澤背著。
李承澤呢,自以為瞞天過海,無所不能,辦了那么大的事情,居然瞞的滴水不漏。
不過,南溪不敢跟親媽說,悄悄的,就把李承澤欺負(fù)她的事情,以及自己結(jié)婚的事情告訴李逸帆了。
李逸帆二話沒說,進(jìn)門就給南溪包了一個大紅包,指著南溪的鼻子:“早點生孩子,體形恢復(fù)的快,你要敢生孩子我就敢退休,到時候幫你帶孩子,好不好?”
毫無志氣的宋南溪就這樣給李逸帆唬著,才剛結(jié)婚,已經(jīng)在想生孩子的事情了。
團(tuán)圓的餃子包起來,犯了錯誤的谷東是負(fù)責(zé)替兩個嫂子和他媽端茶倒水的,因為昨天晚上宋青山提出自己的老來福,用來福的槍把子把谷東給狠抽了一頓,這家伙到現(xiàn)在都是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