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神情凝重,看著這支部隊(duì)直奔他們的大營。
為首的穿著粉紅色褲衩,渾身鮮血,因?yàn)楹涠曇纛澏兜?/p>
“我是顏良,快開門!”
沮授大腦哐地一下,好像被鐵錘砸中了腦袋,嗡嗡作響。
我辣么大個騎兵團(tuán)呢,
怎么變成褲衩子騎兵團(tuán)了?。?/p>
知道的以為你們輕裝奔襲敵軍去了。
可也不用這么輕裝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nèi)娙ジ鷱堬w軍團(tuán)賭博去了,輸?shù)弥皇Q濕昧恕?/p>
“放他們進(jìn)來?!?/p>
沮授說道。
軍寨大門打開。
顏良帶著軍隊(duì)騎馬進(jìn)入大營。
顏良騎著高頭大馬,居高臨下,淡淡道
“我敗了”
沮授看著顏良身上的粉紅色褲衩,與胸口上猙獰的傷痕。
很難想象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沮授連忙道“來人,搬些衣物來,給歸來的將士們穿上?!?/p>
顏良始終不肯下馬。
他任由寒風(fēng)吹動著自己的粉紅褲衩。
士兵遞過來的皮衣也不穿。
他拿著皮衣,光著身子,一臉悲愴地騎著馬緩緩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聲音顫抖道
“我我想靜靜”
沮授望著顏良落寞蕭瑟的背影,心說這場仗竟慘烈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僅出征的將士們少了一半,連身上的戰(zhàn)甲也沒有了,全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刀傷。
就連勇猛好斗,自信張揚(yáng)的顏良都被打得懷疑人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