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醒看都沒看自己的暗牌,直接推了同等籌碼:“跟。”
第二輪發(fā)牌,秦白明牌是方塊q,湊成一對k。謝醒明牌是梅花j,依舊單張。
周圍看客發(fā)出低低的抽氣聲,秦白身邊的金發(fā)美女用著不流暢的中文,立刻嬌聲道:“秦哥這牌面,穩(wěn)了呀?!?/p>
秦白得意地笑,又推出去一百萬籌碼:“謝少爺要是怕了,現(xiàn)在棄牌還來得及。”
謝醒指尖在明牌邊緣輕輕摩挲,抬眼時目光銳利如刀:“秦老板這就急著趕人?我再加五十萬?!?/p>
他將籌碼往前一推,發(fā)出“嘩啦”脆響。
荷官第叁輪發(fā)牌,秦白明牌方塊9,叁張同花,謝醒明牌梅花q,依舊單張連子。
“嚯,秦老板這是要做同花大順?”有人忍不住喊出聲。
秦白彈了彈煙灰,眼神里的壓迫感越來越重。
“謝少爺,這牌面你還跟?”他直接將面前一半籌碼推出去,“兩百萬!敢接嗎?”
謝醒掀起暗牌一角,看清花色后果斷推全碼:“all”
全場瞬間安靜,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秦白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沒想到這小子敢跟自己硬拼。
他盯著謝醒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大笑:“好!有種!我跟!”
最后一張牌落下,荷官先亮秦白的——方塊8,四張同花,距離同花大順只差一張方塊10。
“可惜啊,差一張。”秦白故作惋惜地搖頭。目光卻死死盯著謝醒的最后一張牌,“謝少爺,該你了。”
謝醒慢條斯理地掀開最后一張明牌:梅花k。
“還是單張?”有人嘆氣。
秦白剛要開口嘲諷,謝醒突然將暗牌翻了過來:梅花a。
“四張梅花!”荷官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謝先生是皇家同花順!”
秦白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他猛地拍向桌面,籌碼被震得四散滾落:“不可能!你出老千!”
“秦老板這話可要講證據(jù)?!敝x醒靠在椅背上,指尖輕點桌面,“荷官是你的人,牌桌是你的場,我怎么出老千?”
荷官連忙躬身:“秦老板,全程無異常,監(jiān)控可查?!?/p>
秦白捏著煙的手指泛白,煙蒂燙到了手也沒察覺。
他死死盯著謝醒,眼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最終卻只能咬著牙擠出一句:“愿賭服輸?!?/p>
“請吧?!敝x醒起身,語氣平靜無波,可眼底的鋒芒卻藏不住。
電梯直達頂層,這里只有頂級會員能進入。
謝醒刷卡開門,把秦白領(lǐng)到沙發(fā)前,桌上放著一個黑色文件夾?!扒乩习蹇纯催@個?!?/p>
秦白疑惑地打開,看清里面的內(nèi)容后,臉色驟變,文件夾被他狠狠甩在地上,紙張散落一地。
“你謝家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頭上動土?”文件夾里,正是秦氏集團部分產(chǎn)業(yè)的轉(zhuǎn)讓合同,簽了字,就等于割讓半壁江山。
“異想天開!我不會簽的,滾!”秦白怒吼著,xiong口劇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