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柔也是,林葉香也是,沈月柔好歹是因為愛宋雁亭,林葉香一個跟他完全沒感情的,害起人來比沈月柔還狠呢。
秀蘭心疼的揉著她的太陽穴:“錯的肯定是害人的人啊,主子在多想什么?難道受寵也是錯了?”
謝棠自嘲一笑,虧得她有段時間還覺得定王府挺和諧的,王爺不能人事,大家不用爭什么,人也少,還能和睦相處。
短短幾個月,所有人就分崩離析了,若是宋雁亭的隱疾治好了,會不會再進來新的人?
因為共感,她是最走不了的一個,沈月柔林葉香的事,會不會周而復始的上演?
謝棠換了衣裳暖呼呼的泡了個澡,窩在屋里什么也不想管了。
宋雁亭洗過澡換了干凈衣服過來的時候,謝棠已經(jīng)睡著了,宋雁亭一挑眉:“這么早就睡了?”
秀蘭斗膽跟宋雁亭說:“主子就是有些難受,她誰也沒害過,也沒排擠過誰,可”
宋雁亭搓了搓手指:“退下吧?!?/p>
他坐在床邊瞧著謝棠熟睡的樣子,眉頭還在微微擰著,顯然睡得不太安穩(wěn),她很少這樣。
宋雁亭眼里掩不住的有些心疼,這女人,明明平時跟自己都張牙舞爪的,對府里這些個女人卻從沒有過一點壞心思。
她是什么都沒干,她只是特別讓自己稀罕罷了,謝棠為自己做的,她們又有哪個做到了?有什么道理嫉妒?
他就樂意偏心,愿意護著,本來已經(jīng)想著遣散院子里的人了,結(jié)果從禹州回來什么還沒來得及做,就成這樣了。
“傻不傻?”宋雁亭輕聲道,府里女人全離開了,就剩她一個不是好事嗎?她倒難受起來了。
宋雁亭將燈熄了,放輕動作上去將人抱住,謝棠已經(jīng)習慣的一個翻身將整個人塞進了寬厚的懷抱,宋雁亭滿足的將人摟進閉上了眼。
謝棠一早醒來榻上就她一個人了,她揉了揉眼睛喊了聲秀蘭。
秀蘭拿著衣裳過來,還有些擔憂的看她:“主子您沒事了吧?”
“嗯?我能有什么事?”傷感一下得了,日子還得過啊,“王爺沒來?”
“來了,一早就出去了?!?/p>
謝棠洗漱完叫來東順:“昨天暗室你也在吧,那人交代了嗎?”
東順搖了搖頭:“命都沒了一半兒了,也不肯松口?!?/p>
“這么難審?”
“應(yīng)該是死士,一般這種事都會派自己絕對的心腹,哪怕死也不會把主子供出來?!?/p>
“那怎么辦???”謝棠疑惑,“這能養(yǎng)得起死士的人也不多吧?”
“這京城,皇親貴族不論,哪怕是大官兒或是富商府上,都會養(yǎng)一些的?!?/p>
那就真不好查了,那天宮宴上請的不就全是皇親貴族和大官兒們嗎?
謝棠剛擺手讓他出去,秀竹忽然匆匆進來:“主子,皇上下旨讓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