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臉上青紫一片,但不卑不亢的:“你們是誰?憑什么當(dāng)街打人抓人?”
“哦?你跟定王府的夫人私會,倒問起本王來了?”
“什么私會?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是來喝茶的!”
“老實說!”侍衛(wèi)一腳踹在他胸口上,“我們可是瞧著你進了林夫人的雅間里的。”
“那只是走錯了。”
“走錯了要一刻鐘才能走出來?”侍衛(wèi)又是一腳,“不想大刑伺候就趕緊說!”
那男人咬著牙干脆不說話了,到底是練武的人,有幾分硬骨頭。
“王爺,臣妾真的什么都沒干,臣妾冤枉?!绷秩~香眼淚已經(jīng)掉的跟珠子一樣了。
“跑這里喝茶是為的什么?這個人是誰?你們密謀了什么?”宋雁亭冷冷的盯著她,“林葉香,別想著搪塞本王,既然今天來抓你,就是知道你的破事!”
“沒,沒有,不是王爺想的那樣,臣妾清清白白?!彼钡目诓粨裱?,“臣妾從未被人碰過,王爺要不信的話,可以讓人來驗身!”
宋雁亭嗤笑了聲:“你以為本王來抓你們私會?”
難道,難道不是嗎?孤男寡女在一個雅間,都會這么想吧?她扭頭看了眼青衣男子,她寧愿王爺是誤會她跟人私會。
“姐姐?!绷秩~香急的上前來抓謝棠的手。
宋雁亭揮手將她甩開:“以你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有臉碰她?”
“臣妾,臣妾做什么了?”
“林葉香,元宵宮宴的事,你真的以為自己掩飾的天衣無縫嗎?”謝棠到這個時候才確定真的跟她有關(guān)。
果然林葉香的臉煞白一片:“元宵宮宴…姐姐,你覺得元宵宮宴跟我有關(guān)?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中了藥,受了傷!”
“但唯獨你沒失身,沒人對付你?!?/p>
“我,那是我暈過去了,興趣他們就沒找到人,姐姐憑什么說是我,我哪有那個本事,能在宮里做手腳,安排人手?”
“所以這不就是你的同黨嗎?”宋雁亭挑眉,“他是誰的人?你在跟誰合謀吃里扒外?”
宋雁亭狠狠的將茶杯摔在她腳下,林葉香一個激靈,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卻依然口風(fēng)死緊:“臣妾,什么都沒做,王爺是在冤枉臣妾!”
“謝棠?!彼窝阃づ牧伺乃氖帧?/p>
謝棠點點頭,走到那青衣男子面前:“讓他站起來。”
兩個侍衛(wèi)扣著他的胳膊讓人站起來,謝棠立刻就搖頭:“不是他?!彪m然天色很黑什么也看不清,但身高和體型謝棠能感覺的到。
“哦,黑衣人不是他,那就是另有其人,是誰?”宋雁亭問林葉香。
“王爺,您再怎么問,臣妾也無話可交代,沒做就是沒做?!绷秩~香就算再怕也知道,一旦說了就全完了,她是咬死了不松口。
她想著大不了就被趕出王府,沒什么打不了,再糟糕些,就是…就是受點刑,只要她咬牙撐過去了就行,那青衣男子是肯定不會背叛他主子說什么的。
誰知宋雁亭可不如她想的那么柔和,他眼里像是染著血光一樣,狠狠捏著林葉香的下頜:“好,那日唯有你逃過一劫,本王就用你喜歡的手段給你補上,來人,把藥給她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