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大鐵門響了起來。
聽到動靜的胡文娜,眼中迅速流露出驚恐的眼神,身體抖的也更厲害了。
隨著門被緩緩推開,一個戴著口罩的醫(yī)生和幾名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
醫(yī)生的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些藥物和注射器。
他走到胡文娜面前,冷漠地喊道:“胡文娜,該吃藥了?!?/p>
胡文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拼命地搖著頭,哀求道:“我不吃!我不吃!我沒病!我沒??!我真的沒?。 ?/p>
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胡文娜繼續(xù)哭訴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烈屬?。∥沂潜蝗讼莺Φ?!”
然而,這些人對她的求饒毫無反應,他們的臉上仿佛沒有一點表情。
戴著口罩的男子將托盤放在床上,然后拿起注射器,一步步向胡文娜逼近。
他的語氣帶著嘲諷:“哼!來我們這的,哪個不是說自己沒病?”
他冷笑著,似乎對胡文娜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
胡文娜的身體,因為恐懼而愈發(fā)僵硬。
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那名男護工給摁在床上。
醫(yī)生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沒?。磕銢]病就對了!這說明,你病得很嚴重!”
“看來,藥量還得增加!”
接著,又對旁邊的幾名男護工囑咐道:“把她按住了!別再跟上次一樣,最后還得用電療!”
“他媽的,醫(yī)藥費就給了幾萬。再電幾次,醫(yī)藥費都用光了?!?/p>
男子不再廢話,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注射器,猛地扎進了胡文娜的臀部。
隨著藥劑推進去,原本驚恐的胡文娜,漸漸變得癡呆起來。
緊接著,男子又迅速地抓起藥片,粗暴地塞進了胡文娜的口中。
胡文娜的喉嚨被藥片堵住,她幾乎無法呼吸,可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