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的貴婦人。
“呲啦!”隨著這一聲輕微的響動,趙勇烈緩緩地推開了自家的房門。
門軸發(fā)出的嘎吱聲,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小烈,你回來了?”母親溫柔的聲音,從她的臥室內(nèi)傳來。
趙勇烈心中一緊,有些緊張地回應道:“嗯,是的,媽?!?/p>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不想讓母親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這時,母親的聲音再次響起:“小烈,早餐錢已經(jīng)放桌子上了。你早點睡覺,馬上就該中考了。”
母親的關切如同一股暖流,流淌過趙勇烈的心頭。
他連忙應道:“好的,媽,我回屋睡覺了。”
說完,他便一瘸一拐地朝自己的臥室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有些艱難。
進入房間后,趙勇烈迅速將臥室門反鎖上。
仿佛這樣,就能將外面的世界與自己隔絕開來。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慶幸母親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去經(jīng)營早餐店,晚上只是確定自己回家就不再過多干涉。
否則,要是讓母親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她該有多傷心??!
趙勇烈把書包隨手扔到一旁,熟練地從抽屜里取出那個小小的藥箱。
打開藥箱,里面整齊地擺放著酒精、碘伏和棉簽等常用藥品。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仔細地清理身上的創(chuàng)口。
從他熟練的動作可以看出,趙勇烈顯然不是
咄咄逼人的貴婦人。
面對白梓豪母親的質(zhì)問,趙勇烈有些緊張地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道:“我……我沒有,是……是他找人堵我的……”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白梓豪母親便開口將其打斷。
她張嘴就是一連串的污言穢語,毫不顧忌地辱罵著趙勇烈:“還不承認!你個小雜種!”
“有爹生,沒爹教的野種就是沒教養(yǎng)!”
“你爸死得早,你媽就教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這些惡毒的話語,讓趙勇烈既憤怒又委屈。
而站在一旁的班主任朱江山,似乎并不打算多管。
畢竟,白梓豪不止一次在學校欺負同學了。
對于白梓豪的父母和其家庭背景,朱江山這個當班主任的怎么會不清楚。
就在趙勇烈不知道所措的時候,一個打扮普通的女性走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