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全是一愣,隨即紛紛抱拳拱手:“遵命!”
柳土關上的吐蕃將士,這七天已經讓他們產生了習慣,這群俘虜早中晚各攻一次,每次一個時辰,如今計算著也快到撤退的時間。
果然,城關外響起陣陣鳴金收兵的聲音,吐蕃將士仿佛完成日常任務,紛紛收起兵器,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忽然沖鋒的號角響起,戰(zhàn)鼓聲聲,左右中三路涌現(xiàn)出無數(shù)精兵強將,士氣暴漲地朝向城關沖來。
剛想回去吃飯的吐蕃士兵均是一愣,隨即兩名驚呼道:“快,快去找統(tǒng)帥噶爾·論欽陵,告訴大帥衛(wèi)淵全力攻城了……”
沒等士兵說完,便被箭矢貫穿頭顱。
赫英帶領的梁家軍的弓弩手,以及哲別帶領的衛(wèi)家軍弓弩手,紛紛朝向城關上射出箭矢,來掩護下方攻城的將士。
聽聞衛(wèi)淵攻城,吐蕃統(tǒng)帥噶爾·論欽陵沖上城關,看著現(xiàn)場局勢,當即下令留下五千敢死隊抵抗,其他人撤出柳土關。
隨著吐蕃大軍離開,不到一個時辰便有衛(wèi)家軍的將士順著云梯爬上城關,隨后越來越多的將士爬上去奮勇廝殺,城門被破,大軍勢如破竹地沖入城關之內。
本以為有一場血戰(zhàn)的梁紅嬋繡眉緊皺,看向身旁的衛(wèi)淵:“不對勁啊,吐蕃士兵不應該戰(zhàn)力如此拉胯,你個爛桃兒是不是做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感染風寒七日,都是你老弟臨時掛帥,所以和我可沒關系?!?/p>
一旁公孫瑾笑著搖搖頭,這一刻他已經看穿了所有。
梁紅嬋一把掐住衛(wèi)淵耳朵:“兩軍能人多的是,我自己弟弟什么樣我還不清楚?他肯定就是背黑鍋……”
沒等梁紅嬋說完,一名梁家軍高層跑過去。
“稟報女帥,城內有無數(shù)感染瘟疫,病重不能動彈的吐蕃士兵,如何處理?”
“瘟疫?”
“沒錯,城里每一個角落,都用漢字寫著衛(wèi)淵是畜生,往城內投擲有瘟疫的破爛衣物……”
說話間,又有幾名衛(wèi)家軍、梁家軍的高層跑過來。
“稟報女帥(少帥)?!?/p>
“柳土關已經成功拿下,只…只不過將士們情緒都不高,他們認為自己勝之不武……”
馬祿山飛奔而來:“世子,弟兄們都不相信你會干出這種下三濫的事,你…你快解釋解釋吧……”
梁紅嬋終于明白過來,瞪了衛(wèi)淵一眼:“你個爛桃兒,晚上到我房間請罪,看本大小姐不抽死你!”
“我不知道啊,我這幾日感染風寒,什么都不知道啊?!?/p>
衛(wèi)淵滿臉的無辜,當眾一把抓住糜天禾:“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子,我是小魚啊,大帥的軍令,我不得不照辦!”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梁俅干的?”
糜天禾連連點頭,跪在地上宛如哭喪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大喊道:“軍令難為,梁俅說他好不容易掛帥,必須要拿出點政績,所以才用了這種悖逆人倫,遺臭萬年,不要逼臉的下三濫辦法,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梁俅啊梁俅,你辜負我衛(wèi)某人對你的信任!”
衛(wèi)淵大怒,大喊道:“衛(wèi)奇技聽令,把梁俅那狗東西抓過來!”
“是!”
另一邊梁俅得意地搖晃著腦袋,跟在梁紅嬋身后,喋喋不休的道:“姐,這次破城有我的功勞,這七天我各種派俘虜去騷擾敵軍,所以你們才能如此輕而易舉破城,老姐快給我封個上將軍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