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拿你試藥!”
“誒呀媽啊,這給我嚇地,一腦門子汗啊?!?/p>
松了口氣的糜天禾站起身……
衛(wèi)淵把玩著手里的小瓷瓶,看向汪滕:“所以你想我怎么辦?”
“被朱思勃霍霍的宮女,已經被媚娘下了禁口令,我曾想把宮女帶走,但媚娘手里的暗衛(wèi)太厲害……”
汪滕對衛(wèi)淵小聲道:“我的計劃是,從你永豐錢莊調來幾個花魁……他媽的,你知道京城公子哥都快把你罵出八輩祖宗了。”
“京城,以及附近城池所有風月場所的花魁,頭牌,都跑你錢莊工作,導致青樓、花船、教坊司……這些地方,全是歪瓜裂棗。但凡這群公子哥想要找女人,就必須花大價錢買股票,理財產品,才能約上花魁……”
衛(wèi)淵一攤手,譏諷道:“你憤憤不平有毛用,就算再漂亮姑娘,你也碰不了?!?/p>
汪滕瞪了衛(wèi)淵一眼:“所以讓你安排錢莊的花魁,我在皇宮一句話,就能讓她當宮女,然后勾引朱思勃,趁機下藥,讓他變太監(jiān)!”
衛(wèi)淵微微一笑,對汪滕道:“可以!”
隨著衛(wèi)淵帶人離開時,看著老兩口含著淚給汪滕這群畜生太監(jiān)做糊塌子,輕拍老漢肩膀:“很好吃!”
“多謝世子夸獎!”
老漢連連卑躬屈膝的點頭,看著衛(wèi)淵背影,老漢小聲道:“衛(wèi)淵吃飯給錢,還多給,再看汪滕這畜生從來不給錢,還要錢,同樣都是大家族子嗣,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老大娘小聲道:“所以他當了太監(jiān),活該!”
說著,老兩口在人不注意的時候,往面糊里吐了幾口濃痰……
隨著衛(wèi)淵返回衛(wèi)國公府的世子廂房,從小瓷瓶中倒出一小堆褐色粉末。
糜天禾與喜順看見粉末,嚇得連忙道:“世子你要做什么?快別碰它,洗手,馬上洗手,雖然你有兒女了,但……”
在二人驚呼之中,衛(wèi)淵用指甲點了一下褐色粉末,放在鼻下。
“知母、黃柏、龍膽草、黃連、苦參……”
“的確有抑制男性能力的功效,但也只是抑制!”
衛(wèi)淵笑著看向糜天禾:“如果有一天發(fā)現,我是皇帝,而你是我私生子,你會見女人就上?”
“肯定不會啊,畢竟我未來可是要當繼承皇位的,找女人得挑挑摘摘,找好的!”
“那如果你知道喜順要害我,但我卻特別信任喜順,你會怎么做?”
糜天禾想了想:“我會以兒子身份勸導你!”
“我很自信自己的能力手段,不相信你的話呢?”
“那我會用計挑撥你們兩人的關系……”
糜天禾忽然想到了什么,對衛(wèi)淵道:“汪滕是雙面人,忽然找你針對朱思勃,但其實是朱思勃對主公你的設的局!”
“主公找得花魁,主公下的藥,如果受害人不是朱思勃,而是南昭帝,那么主公必然會失去南昭帝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