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起來四百元,拿著八十元,找人換肉票,買肉,買各種,煙酒,就這一頓買,八十元還有剩余。
蘇斌又給自己置辦了一身行頭,美滋滋的帶著豬肉,在臨近中午之前返回到了家里,還好沒耽誤。
村里人很開心,因為蘇斌拿出來了十斤豬肉,熬的白菜干粉豬肉湯。
燉了一大鍋,一人一碗,全是蘇家人。
所謂全是蘇家人,不是說全是親近的人,而是全村蘇家人,都來幫忙了。
家里擺了十來桌,好不熱鬧,蘇父也在,他表情略顯尷尬,雖然蘇斌一個勁夸,今天的肉,包括他一身行頭都是怎么來的。
看似夸贊二叔一家,到其實就是說二叔傻逼,生的兒子也是個冤大頭。
大家都很開心,聽得懂的不會多嘴,聽不懂的只會鼓掌叫好。
老蘇家還是還有聰明人的,他們聽的懂蘇斌的挖苦,但并沒有跟著取笑什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散席。
村里老娘們幫忙收拾,爺們留下幫忙把桌椅送回去,都是村里挨家挨戶借的。
老娘們留下幫忙收拾碗筷,臨走肯定是要帶走一些折籮的,人家留下幫忙,也是沖著這個。
“走了,回去。”
村支書揮了揮手,帶著自己一家人回了家。
“當家的,怎么不讓我留下幫幫忙?還能帶回來一點折籮?!?/p>
這話是村支書老婆問的。
剛回到家里,老婆,兒子,兒媳婦都在,村支書冷哼一聲,點了一根煙,一邊抽,一邊說道:“婦人之見,你懂什么?”
“今天在酒席上,蘇斌說的那番話,看似夸張他二叔,可實屬挖苦,旁人聽不出,咱還能聽不出嗎?”
“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公爹,他挖苦他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留下幫個忙,他該給還是要給,即便不給旁人,難道還不給咱家了?”
老支書用手指了指兒媳婦和自己媳婦,嘆了一口氣,心說果然,老娘們眼皮子淺,就看到眼前這點好處了。
“他蘇斌用什么換的肉,你們不會不清楚吧?這個便宜能賺嗎?到時候他來求咱主持公道,你讓我怎么辦?”
“那蘇宇是吃虧的主?今天他吃了這么一個啞巴虧,能善了?”
“你等著吧,別看蘇斌今天那么嘚瑟,保不齊改天他就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