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可有說法,我用布包了起來。”
簡單說就是用布條包裹了整條槍,除了槍管,都被布條包裹了。
為了不惹來麻煩,蘇宇給他解釋了一下,這條槍的來歷,說起了黑市那一晚的遭遇。
不過蘇宇沒有傻到承認他就是那個打黑市六爺臉的人,只是說全程目睹了過程,這槍是林子里撿的,不過據(jù)他猜測,就是黑市那一把,興許這把槍還干過其他臟活,讓他用著,小心一點。
“喏,這是兩盒子彈,以后子彈就只能你自己買了,我的子彈也不多了。”
“走吧,出去試試,看看熟悉不?”
張立國拉一下栓,熟悉了一下,點了點頭,把炮筒子丟蘇宇家里了,回去的時候帶回去,這炮筒子是他借的。
二人來到山腳下,張立國瞄準不遠處的一個喜鵲的老巢,嘭的一聲槍響。
不遠處的喜鵲老巢直接炸裂。
“好,好槍法?!?/p>
蘇宇第一次摸槍時,可是偏的不像話了,人家張立國不愧是當兵的,哪怕是不熟悉的槍械,依舊能準。
可以想象,等他熟悉了這一把槍后,會打的更準,更遠。
“槍不錯,你應(yīng)該做過保養(yǎng)吧?”
蘇宇點了點頭,在黑市的時候,這把槍只是八成新,膛線都快磨平了,蘇宇簡單修理了一下。
恢復(fù)到了九成新,如今已經(jīng)不影響使用了,之前倒不是影響使用,只是影響精準度。
像是黑市那種近距離打,根本不影響,頂多卡殼,不影響震懾眾人,但打獵不行,因為打獵要求精確度。
蘇宇找到賣槍的,買了一個零部件給它換上,立馬變成九成新。
“如何?跟著我混,你不虧吧?退伍了一樣能摸槍?!?/p>
張立國輕笑一聲,心說國家又不禁槍,想摸槍又有何難?
“說說,怎么分配?”
他雖然欠著蘇宇一千塊錢,但如果蘇宇太過壓榨他,那他也會考慮通過其他方式賺錢還給對方,至于人情,他會找機會還,但未必肯被對方壓榨。
當兵的就是如此,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碼歸一碼,欠你的我會還,人情,我也會還,但你想借機壓榨我,可以,那說好時間多久,就當還你人情了,時間一到,一拍兩散。
如若不然,那就換個方式還賬,反正他不會賴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