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李信騎車去了一趟郵局,順便把電報給對方先發(fā)過去了。
結果,發(fā)現(xiàn)寫的非常棒,如果他們周刊是可以發(fā)表經濟方面的文章,他還真有可能冒死發(fā)表。
怎么說呢,不成可能會被受連累,但一旦成了,那就是名垂千古,歷史留名啊。
文章中提到的一些改革,一些大勢所趨,他是可以感受到,并非臆想,而是真實存在的,一種賭徒心理,占據(jù)高峰。
這就像你拿到了難題的答案,恨不得跟全世界分享,但無門分享,那種感覺,難受。
深吸一口氣,曲主編拿著去了主編,也就是他老師的辦公室。
跟他師父也就是報社主編解釋清楚緣由后,把稿子交給了他。
他師父已經六十多歲了,馬上退休的年紀,頭發(fā)一半都白啦,拿起老花鏡,戴上開始研讀。
他倒要看看,能讓自己得意弟子推崇的文章,到底是個啥?
從白天,直接看到了下班,別人都走了,他還在加班研讀。
熬了一個通宵,總算把十萬字讀完了,后半夜他在辦公室瞇了一會,轉過頭,他拿著東西去了一個地方。
這里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非常嚴格,他拿著公文包,走了進去。
等他離開時,一臉輕松。
他徒弟說的對,好的文章,不該被埋沒,但這篇文章,確確實實不適合當下發(fā)表,只有拿給有足夠分量的人看了。
而恰巧,老頭子是宣傳部門的,去報社屬于退休前的調任,也就是養(yǎng)老單位,發(fā)揮余熱。
去不去一樣,閑不住的,組織就給安排,喜歡退休生活的就可以直接退休。
他就屬于閑不住,又想看護一段徒弟的路,這才選擇了調任,以他的職位,無論調任哪家報社,老大的位置也得給他讓出來,就是這么霸氣。
所以他雖然老了,但人脈還不錯,直接把蘇宇寫的東西,上報了。
在蘇宇還在埋頭創(chuàng)作時,殊不知他寫的經濟變革的文章,已經被復印了幾十份,幾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正在研讀。
然后就是開會,討論,至于誰是作者,他們并不在意,但里面的內容,起到了警示作用。
因為里面提到的一些事,是可能發(fā)生的,而未來的變革,也是勢在必行的。
“行了,別爭論了,既然你們也拿不定主意,我提議,把這篇文章,發(fā)表內參,讓全國的干部看看,如果有好的建議,可以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