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還未搭話,有人不服,紛紛站出來,接過殺豬刀嘗試。
試了五六人,都失敗了,只有一個插進去了三寸,見了血,但劃不動了,皮太厚了。
“我試試?!?/p>
蘇宇并沒有托大,五六個人都試了都弄不了,他雖然精通庖丁解牛,還力大無窮,想來也未必那么輕松。
“把閘刀給我,先把它頭剁了,放放血。”
所謂閘刀,也就是靠背大刀,用來閘草的刀,所以異常沉重也非常鋒利。
一般人,閘刀的重量,個人想舞動起來是很費勁的,因為起碼三十斤,拆下來用就是寬背大刀。
蘇宇握緊閘刀,一步一步走近,舉起手,重重落下,所謂一力破萬法,管它皮多厚,只要力氣夠大,萬物皆可破。
只聽噗嗤一聲,高大一個豬頭,直接被一分為二了。
“好,不愧是東家,好大的力氣。”
“是啊,這閘刀少說三十多斤,東家拿著宛如無物,厲害。”
蘇宇都聽不下去了趕忙叫停眾人,這馬屁,不會拍可以不用拍。
來到傻狍子跟前,掄起大刀,在肚皮上一劃,只聽噗嗤一聲,血流了一地。
蘇宇把閘刀往地上一用力,直接插在了地面上。
小木屋其實就建立在村里打谷場旁邊,非常近,而閘草給牛羊吃,基本都在打谷場,他們嫌搬來搬去麻煩,直接丟小木屋這邊,明天來閘草時,無需從村里搬過來了,省的力氣。
所有蘇宇這里存在閘刀還真不是他特意準備的,完全是巧合了,畢竟夏天,正是閘草,曬草料的時候。
接過殺豬刀,蘇宇從豁開的位置往下劃,掏出豬下水,有人幫忙,旁邊放了一個盆。
味道自不用說,肯定是臭氣難聞的。
這么老的炮籃子,肉都是餿的,一股尿騷味很正常。
“鐵鎖,李鐵,燒水,一會用熱水潑,先給它洗個澡,把毛剃了再說?!?/p>
野豬防御驚人,不是本身的皮厚,而是它喜歡蹭癢,尤其是松樹,榕樹,那種疙疙瘩瘩,受傷了流粘液的樹。
野豬毛本就很硬,蹭上這種粘液,土里一滾,那就是天然的鎧甲啊。
久而久之,這種鎧甲就跟野豬本身密不可分了,但本身的豬皮,很難阻擋子彈,但后天形成的鎧甲,如果足夠厚,是可以阻擋少部分子彈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