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一眼,有人信,有人不信,但他說住張梁家,很可能是想去黑市,但人家表面上都說不去了,再勸就生分了,畢竟忌諱交淺言深,他們是同學,玩的也不錯,可終究沒有其他幾個人熟悉。
看在同學份上,說幾句勸幾句,就是極限了,路是人家的,想怎么走,那是人家的事。
“行吧,四九城夜里并不安全,尤其是野外,你注意安全,別瞎溜達?!?/p>
“曉得了。”
隱晦提醒一句,也算仁至義盡了。
任何地區(qū),都不缺混混和黑道的,提醒一句多加小心,也算對得起這頓飯了。
酒足飯飽,三人溜達著回學校,蘇宇則是說去張梁家,在東來順告別了眾人。
等他們都走了,蘇宇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放出自行車,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夜深人靜,蘇宇從窗戶上一躍而下,區(qū)區(qū)二樓,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取出自行車,直奔鴿子市。
四九城有四個鴿子市,深夜還有黑市,他一夜沒閑著。
收購糧食,黃金,古董,以及各種票據(jù)。
四個鴿子市,四個黑市,他逛了一夜,騎車跑了大半個四九城,也同樣收獲頗多。
糧食就收購了近一萬斤,其他更是不少,尤其是古董,果然非小地方可比。
這么大批收購,被盯上是肯定的,但蘇宇根本不怕,他又不是本地人,明天下午他就離開四九城了,盯上又如何?
至于說截住他打劫,不是他看不起這些人,他們也沒那個實力,蘇宇輕輕一躍就如同跳蚤,什么包圍圈架得住他這么造。
何況黑燈瞎火的,誰能看到?結(jié)果就是撲了個空,圍了個寂寞。
蘇宇也懶得黑吃黑,只要不是試圖要他命的,他都懶得搭理,除非打黑槍的,蘇宇才會黑吃黑。
等黎明時分,蘇宇回到了旅館,睡了幾個時辰,大概早晨七八點鐘,他起來吃早飯。
今天他可是約了人,黑市認識的,票販子。
倒不是他想買票,而是想買點其他東西。
蘇宇戴了墨鏡,貼了胡子,偽裝了一下,就去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