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難怪他現(xiàn)在還能入這么高檔的酒店!”這個韓總笑了笑,語氣有些古怪,也不知道是譏諷還是詫異。
金姐有些疑惑,卻沒有問。
這個韓總敬了金姐一杯酒之后,便走了過去,自始至終都沒看陸游一眼。
而陸游卻是死死的盯著這個男子,恨不得一拳將他打倒,怒火在心頭燃燒,渾身都在顫動。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自己父親也不會入獄,如果不是這個男子,陸氏集團依舊姓陸,而不姓韓。
沒錯,這個男子就是韓超的父親,如今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韓一山,自己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無論是他兒子,還是他,最終自己都不會放過他們!!
握緊拳頭的陸游忍住了怒火,而這個時候金姐將陸游扔下,去四處敬酒,這是商場的規(guī)則,敬酒是一種拉攏的機會,不能夠錯過。
陸游撇了撇嘴角,然后走到果盤前,隨便吃了幾塊火龍果還有芒果以及香蕉塊。
晚上七點,宴會已經(jīng)正式開始,但是最重要的人物還沒有到來,自然這些人也就不敢全部落座,只能繼續(xù)站著敬酒。
陸游很無聊的坐在角落處的椅子上,以前自己不管坐在哪里,都有人過來敬酒,噓寒問暖,那是看中了他的家事背景,而如今自己坐在這里,也不會有人理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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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沒我的位置?
“哎喲,這不是陸大少嘛?”
但陸游心里想著,立馬耳畔傳來一道戲虐的笑聲,陸游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臃腫的胖子穿著咖啡色的西服,像是一個肉粽子似的難看。
“好久不見了,陸大少,最近怎么了?聽說家里出事了?”這臃腫的胖子端著酒杯,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甚至還將嗓門拉扯到了最大,以至于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能夠聽到。
伴隨著這胖子的大喊大笑聲,所有認識陸游的人,全都感覺一陣詫異和驚奇。
“咦,那不是陸游嗎?他怎么來了?”
“是啊,他老子都進去了,母親也死了,家都沒了,竟然還有臉來這里?”
“他還有什么資格了?一個廢少罷了,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臉??!”
周圍的人,不管是男男女女,全部拿著手指著陸游,一陣的議論菲菲,臉上無一例外都是譏諷與不屑的笑意。
金姐自然也聽到了,卻是一臉的震撼不已,捂著嘴有些不敢相信。
“他…他是陸家的那個大少?”金姐瞪著眼睛,下意識的呢喃一聲,而身旁的一個女子笑著應道:“是啊,你不知道?”
“他現(xiàn)在是我公司的設(shè)計師!”金姐尷尬的咳嗽一聲,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也立馬想明白了為什么陸游見到王媛媛之后,是那樣一副態(tài)度了。
都在盛傳這兩個金童玉女已經(jīng)各自拆分了,看來這傳聞已經(jīng)得到印證了。
“喂,陸游,怎么不說話了?還擺你那一副大少爺?shù)募茏影??哈哈哈!”臃腫的胖子一邊推著陸游,一邊咧嘴大笑著,泛黃的牙齒令人作嘔。
“哎呀,行了,張少,你也別難為他了,畢竟這也是以前龍山市四少之一?。 表n超也一臉譏諷的笑著,尤其提到龍山市四少的時候,更透著不屑。
王媛媛也在一旁附和著抿嘴笑著:“行啦,大家都別湊熱鬧了,把陸游當猴耍了,沒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