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死了?”鐵心蘭淡淡地問道。
就跟突然間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似的,把鐵心竹一下子給整不會了,眼睛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你在說什么???那是咱爸,你怎么能咒他?!”
“你胡說什么?我不是咒他,是陳述事實?!?/p>
鐵心蘭神色淡漠:“當年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時,我們約定了,等他臨死之前,我爭取和他聯(lián)系一下。”
“你為什么那么恨他?!你們是父女??!”鐵心竹忍不住大喊道。
鐵心蘭古怪地看著她:“誰告訴你我恨他?我尊敬他還來不及呢!真的!”
不信你看看我這張真誠的臉!
她仰著臉,眼中充滿誠摯:“我之所以選擇現(xiàn)在的工作,也是受到了他的影響,所以說,你以為我恨他,是錯誤的!”
鐵心竹有些發(fā)懵,她能夠感覺到鐵心蘭并沒有說假話,可這不是矛盾嗎?
“可你為什么不見他?而且還發(fā)出……作出那種約定?”
“你知道他,你了解他嗎?”
鐵心蘭笑了笑:“我4歲離開他,十歲時見他最后一面,你跟他生活了十八年,但對他的了解未必有我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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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祭
我不見他,是為了不愿意再次成為他的祭品?!?/p>
“祭品?!”鐵心竹吃驚地瞪起了眼睛。
“4歲那年,有一個連環(huán)搶劫殺人犯劫持了我,當時處理這個案子的正是他。
你猜怎么著?
他斷然下令狙擊手開槍!”
“啊~”
鐵心竹嚇得失聲驚呼,雖然鐵心蘭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但她還是禁不住問道:“后來呢?你有沒有事?”
“有一個狙擊手槍法特好,一槍斃命?!?/p>
鐵心蘭看了鐵心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不是我母親‘加工’出來的,而是他自己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