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說不好?!编嵈尚Γ耙郧斑€在村里的時候,一位老秀才的兒子,考了一輩子都只是個童生呢。所以你說的,不準?!?/p>
擦完頭發(fā),裴忌一把拉過她的手,遞到嘴巴吻了吻。
“你干什么?!编嵈尚邼叵肜厥郑Y果對方攥得更緊了。
“不做什么,我想你了。”
“想,想我做什么。我不是在這里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昏暗的燭火跳躍,屋內(nèi)的光線都暗了幾分。
“不一樣。”他伸手一把攬住鄭瓷,緊接著,把人抱了起來。
“為夫幾日不見,甚是想念,不如夫人今晚讓為夫一解相思之苦。”
說著,熱烈的伏身下來,無數(shù)灼熱的溫度落在鄭瓷臉上,脖子上。
“唔唔唔”
旋即竟然連“唔唔唔”的聲音都被堵住。
兩人你來我往,你躲我追,折騰了一炷香的功夫,鄭瓷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松松垮垮,白皙嫩滑的肩膀裸露在外,泛著瑩潤的光澤。
他伸手撫過,感受肌膚的戰(zhàn)栗,忽而低笑。
鄭瓷狠狠瞪他一眼,“笑什么?!?/p>
“笑你?!睖責釟庀涞蕉?,“笑你還是如此的敏感?!?/p>
鄭瓷羞惱得不知道如何才好,知道的是夫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登徒子,采花大盜。說話如此不知羞。
只是還沒等她繼續(xù)在心里唾罵,裴忌已經(jīng)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她疲于應付,只覺得靈魂在身后追,她的身子隨著裴忌而一起漂浮在半空中,忽上忽下。
身體無比灼熱,她嘴唇微張,發(fā)出似小貓般的嚶嚀。
額頭浸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子,裴忌低頭一,一吻去。
眼兒泛著水色,一張飽滿的嘴唇已經(jīng)有些腫了起來,唇瓣上的水跡,更增添一抹嫵媚風情。裴忌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眼睛一暗,俯身下去。
兩人一共叫了兩回水。
到最后,鄭瓷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昏迷過去。
見她一臉疲倦,裴忌適可而止地沒有打算繼續(xù)下去,雖然,這遠不能滿足自己。